我说:“写古风的那个太太。她是绿江的吧。我想看第二本。”
小泉点头,“对啊,这两个都是太太,一个擅长古风权谋,另一位拿手现代小甜饼儿。”
“另一个太太踩我雷点辽,虽然文笔超级棒,看不下去了。”我生无可恋地看着小泉从另一个机密柜子满满当当各色的精装书籍中一眼找到我想借的书。“你知道吧,她写了□□梗。”
不能联系陈晨,连网都被强制断了,脆皮鸭成了我被鬼事部和老翟摧残一天之后唯一的乐趣。
“八斗太太不也写了□□梗?不小心中了敌人的算计,世仇小黄门和大将军白天争锋相对,每晚回到被窝却不得不这样那样···还有子溅溅太太,写攻受每个月鹊桥聚会,难道肉不香吗?”小泉迷惑极了。
我说:“香啊,没说不香。主要是,我不是被老翟逼着学中医了嘛,背了很多药材药理之后,我看脆皮鸭的心情就变了。”我生无可恋地举例,“比如□□,如果是现代文,我就会觉得,每个月让人定时定点发作的发情的白水粉末状药物一点都不科学,而且居然智能到自动结合历法和周期进行计算,闰月和二月可以娴熟跳过···仙侠或者架空我就会觉得哦说不定人家神仙住的地方有我们不熟悉的神奇药物,踏马的就是比闹钟还准呢?”
“···”小泉无语地说,“我希望翟老师放过你,毕竟我还有那么多带球跑脆皮鸭想要安利给你。”
想到回去还要面对老翟,我话都不想说了。无精打采地挥挥手,道谢回宿舍了。
学医,让鬼头秃也就罢了,怎么可以让脆皮鸭不散发迷人的芬芳了呢!太过分了!
蔫哒哒回到宿舍,果然翟老师盘腿在床,背对大门,手中属于我的苹果大声说:“欢迎来到王者峡谷!”
“我回来了。”
“为什么没精打采的?”他头也不回,一道带着薄荷香气的清风打着旋儿从我衣扣间没入,从肚脐r体,观察一圈离开身体,清凉提神,“也没生病啊,为什么不开心?”
我面带笑容:“我有什么不开心,不就是比我还高的医学课本要啃吗?谁怕谁啊?”
翟老师说:“请你知足。第一,气在临床的使用与平常医生们需要掌握的理论体系并不完全重合,所以我对你要求不高,你从门外汉入门,我就心满意足;第二,就让你看个临床内外妇儿精神神经药传染流行病耳鼻喉口皮肤病应用一下,连啥基础解剖胚胎免疫寄生虫···我都放过你了,你还不用考医师证,你还不用考职称,你到底有什么不知足???”
说道后面,他居然有一点我难以理解的愤怒···
深吸一口气,他说:“今天晚上上实践课,收拾收拾,跟我出门。”
带着某种不良的预感,我站在门口,等翟老师收拾自己,啥衣服也没换,跟着他溜溜达达往医疗部走。
钱薇薇他们见到翟老师简直像老鼠见了猫,鞠个半躬,躲到自己的科室。一个小护士正在护士站捂着嘴低声说笑,被突然噤声的同事提醒,猛一回头看见他,叫出属于尖叫鸡的声音。
我现出实体,跟在清障机·翟后面,体会到狐假虎威故事里,那只狐狸的快乐···
走廊末端一个不起眼,也没贴名牌的办公室门口,翟老师停住脚步,掏出个黄铜钥匙,里面是收拾得纤尘不染的诊疗室,柜子里整整齐齐的文件。我怀疑是他自己堆的,虽然老翟平时衣服不洗袜子不换,还要我帮他拿到公用洗衣机,但是对整理书本文件比小泉对待台版繁体脆皮鸭还小心翼翼···一般人理不了如此整齐。
他从门后摘下白大褂穿上,气场和咸鱼王翟老师截然不同,自动加上德高望重、大医精诚的buff,让人不敢造次。他指一指病人来看病会坐的小圆凳,我才敢安静如鸡地坐下。
他拉开另一只无法直接分辨里面物品种类的铁皮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