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上把我往下撕咬困难一些,入时男生气地说:“你是属树袋熊的嘛!你说实话不就没人侵犯你的权益啦?而且也没有鬼界法律规定你的权益、义务范围。”
我现在满脑子叛逆心理:“那凭啥要我配合!我不说会给我颜色看看嘛?”
争执中,入时男牛仔裤扣子崩开了,他也很生气:“你是不是想看黄色!变态!不会的!我们是正经部门!就算上刑,这里隔音这么好,也不会被你听见的——”
“啊——”他话音刚落,隔壁装着吕振山和审讯他的那个官员的房间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音源属于吕振山,音波顺着走廊传入我所在没关门的审讯室。
“你嘴里有真话吗?啊?你真的是国家公务员吗?你的证证件是不是买来的!”我崩溃极了,生怕自己和隔壁那位一个待遇。那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呢!
入时男不自信地说:“额···一般来说···”
我绝望地松开手:“我完了。投胎部门都这么不靠谱,我下辈子还有盼头吗?”
入时男趁机关上审讯室房门,指纹登记使用,反锁大门顺便提上裤子。
“砰”地一声,我站起来抹抹眼泪,凄凄惨惨戚戚,自觉飘到审讯台后面。
入时男挠挠头,烦躁地说:“你倒是坐啊,还要人请么?”
我大吃一惊:“这凳子我也能坐?”
立刻一屁股坐下去,久违地感受到···啥也没感受到,摔了个屁股蹲。我像往常一样穿过凳子,不过被硬邦邦的地面拦住了。地面和墙壁,应该是一种特殊材质的金属,作为鬼魂也可以轻松碰触。
入时男很真诚地道歉:“哦,不好意思,忘了你不是人了。换这个板凳坐坐。”他顶着我的白眼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和地板差不多材质的凳子。
这次我试了又试,才安心坐下。一坐下,我那两行老泪都要淌下来了:天天飘在外面,我有多久都没消停坐在凳子上了!我的屁股多久没感觉到被解放的快乐!冲这把凳子,问啥我都说!
入时男让我管他叫“金少爷”,大名没说,我也没问。
他翘着二郎腿说:“那你讲讲吧,从头开始,能想起来啥讲啥。讲完了我再补充。”
说着把一个刻着“鬼事部门专用”的录音笔拍到我俩中间。
我就讲,从我死亡后的记忆开始,滔滔不绝,中间金少爷还给我倒了一杯鬼也能喝的热茶水。
我讲完了,金少爷已经开始吃盒饭了。
他没空理我,我自己伸手又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光,这水不但润嗓子很舒服,而且一入嘴,我胸口疼痛立刻舒缓,拉开入时男给我缠上的绷带,胸口已经愈合如初。
趁他不注意,我又倒了一杯,好东西谁嫌少呢?
金少爷用筷子在我手上用力一敲,我“嗷”地一声,“你干啥?”
金少爷咽下最后一口饭,说:“你到量了,再喝两口你就炸了。”
我隐约感觉到体内身体里鼓鼓囊囊的,在发热。他说的有点道理,也有可能是我的身体在消化,算了,安全起见少吃一口。
金少爷推开饭盒,转他的金色钢笔,把刚才那个录音笔插入打印机,打印出转成文字的审讯记录。
“好先进!”我赞叹。
金少爷翻了几页,似乎没想到什么要补充提问的,惊讶地说:“你说的挺全面的啊,除了自己身份想不起来,其他的每一个事实要素都清清楚楚。”
我立刻骄傲地鼓气胸膛:“都说了我是警察的搭档了嘛!”见过了陈晨和王君翔捋假身份的事情,我大概知道对方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东西。
现在轮到我想提问我了。
我问:“这儿是不是地府附属机构?国家和地府合作了?那外国的鬼咋整,听说他们有的要去天堂有的要去地狱,机构挺复杂的吧?”
“我和我基友之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