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也没有起身，更没有开口。 一直到苏牧坐下之后，他才缓缓睁开眼： “帝都之行如何？” 苏牧笑而不语。 怀燕回心头叹息一声。 他知道，苏牧这是在逼迫他摊牌。 只有拿出真正的底牌，才能打动对方。 可有些东西，怀燕回不准备现在就拿出来。 什么是底牌？ 不到山穷水尽，万不得已，谁亮底牌是就死。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怀燕回盯着苏牧。 眼神充满了一种鹰隼般的犀利。 “怀老，这么多年，忍得很辛苦吧？” 怀燕回眼皮子不受控制的轻轻一颤。 他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能瞒得过帝都，甚至能瞒得过古武宗门。 但是……！ 一定瞒不过卓不离。 “都说江湖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十年。” “呵呵，其实这个江湖，始终都是你天星派的。” “不管怀家来头有多大，行事有多隐秘，但是，天星派永远都是最最耀眼的存在。” 怀燕回看着苏牧，沉声问道： “既然你问我，那为也问你一句，你能给我保证吗？” 苏牧不由得心头一紧。 他知道，眼前这个老家伙，才是自己经历这么多以来，最有可能，打通自己疑惑的那个人。 师傅也好，师祖也好。 苏玄机也好，苏有颺也好。 甚至胖爷，叶祖……！ 他们都只会按照他们的计划走。 可眼前这一幕，又会不会是他们的计划之中的一步呢？ 苏牧一咬牙： “我知道的越多，承诺就越重，我可以发血誓！” 怀燕回死死盯着苏牧，仿佛要看穿他。 终于，怀燕回笑了。 笑容居然无比的诡异。 透着深深邪气。 “那么，我就放心了。” “我要怀家……死无葬身之地。” “我还要一个王族名额。” “给我的孙子。” “我的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