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亲,不忠君报国,却和其他人结党营私。
这样的皇亲留之何用。
再说,周辰也不相信那些皇亲只是和大将军有些简单的来往,厂卫就会抓人。
很明显,这是有着更深的牵扯。
说不定,就是大将军一系的党羽。
太后听了周辰的话后,笑了笑:“皇上日理万机,他们又怎么敢轻易的去打搅皇上,就只能来哀家这里了。”
“这些皇亲也是不让人省心,听说君羡那孩子也死了?”
太后叹了口气。
“唉,说起来,君羡那孩子还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可惜了。”
“八贤王一生洁身自好,贤明远播,没想到教育出来的儿子却如此叛逆。”
“这不是吃一个奶长大的,果然都信不过。”
“哀家一说起这个,就想起了治儿,哀家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治儿了。”
“也不知道治儿在封地过得如何。”
太后幽幽的说道。
周辰闻言,眼光闪烁了一下;“母后要是想九弟了,那就让九弟有时间回洛阳看看母后。”
“不过,现在朝局不稳,洛阳也有些纷乱,还是等一切安稳了再让九弟回来。”
“到时候,朕亲自下旨给九弟,让他回来。”
周辰轻声的说道。
藩王没有旨意,是不得随意离开封地回京的。
这是历朝历代的规矩。
太后点了点头;“皇上说的是,现在局势有些纷乱,要是治儿在这个时候回来,难免不会引起什么麻烦。”
太后又和周辰聊了十多分钟。
随后,周辰便起身离开了慈宁宫。
本来周辰来慈宁宫是为了张国舅和那十几位皇亲而来的。
没想到却来晚了一步,还是让他们说动了太后。
走出慈宁宫,周辰的眼神一下子有些深邃,对着旁边的曹正淳道;“曹正淳,立即派人去查一查,张国舅带着那十位皇亲来慈宁宫这件事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对于这些敏感的事情,周辰从来就是持有怀疑的态度。
如果这件事背后没有人指使还好说,要是真有人指使的话,那就真的有意思了。
“是,皇上。”曹正淳应声,立马朝身边的一位厂卫吩咐了几句,那位厂卫就直接离开了。
周辰回头看了一眼慈宁宫,心里叹了口气;“母后啊母后,在你心里,看来还是九弟的分量最重。”
刚刚太后的意思,周辰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太后说的是想周治了,其实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说外人不可信,只有亲兄弟才可信。
这是想把周治叫回来,留在神都的意思啊!
周辰皱着眉头,眼光闪烁着;“曹正淳,你说母后沉浮后宫怎么多年,皇宫内发生的这些事情,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曹正淳闻言,全身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将头埋的更低了;“老奴不知。”
这种事,曹正淳可不敢多言。
再怎么说,人家都是母子,这是皇上的家事。
他一介奴才又怎么敢多言。
“呵呵,不知好啊!”
周辰一笑,转身直接离开了慈宁宫。
那背影与以往有些不同,带着丝丝落寞和冷冽,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曹正淳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默默的紧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