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姜秋辞开心得笑着向内跑去,轻车熟路。
江祭臣跟在姜秋辞的身后,在进入庭院之前,好好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张沛跟在最后,一脸懵的样子四下环视着。
“这是什么地方?”
江祭臣转头对张沛做出一个嘘状:“这里,是我带你来找的第二个证物的所在地,跟紧我。”
张沛嗤笑:“你当我三岁小孩?”
说着,便抓住江祭臣的胳膊,就要往出拽。
“何人如此放肆!”
那声音听上去是一个老妇,威严而震怒。
吓得张沛瞬间丢下了江祭臣的胳膊,他下意识得握住腰间的佩剑。
庭院深处,远远地过来一袭曼妙的身影。
“师父!”姜秋辞见状,奔过去,就像一个稚子见到母亲一般亲切。
那身影走出来的时候,江祭臣和张沛全都睁大了眼睛。
那女子,哪里是什么老妇,明明就是一娇艳的小娘子,与庭院桃花背后刚刚看到的桃花仙简直一模一样。
张沛半张着嘴,呆呆地愣在原地,唇角还残留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
那女子白了张沛一眼,便将视线落在江祭臣的身上。
她拉起姜秋辞的手,走到江祭臣的面前:“你便是沙.......是秋辞说的那个孩子?”
江祭臣再次对女子躬身道:“鬼夫人,还请为付凌天大人作证,虽说他并不清白,但至少......至少不该沦为真凶的替罪羊。”
鬼夫人抿嘴一笑:“随我来。”
江祭臣的身子压得很低:“多谢鬼夫人。”
鬼夫人已经携着姜秋辞离开。
张沛这才上前:“你叫她什么?鬼夫人?哪个鬼?她可有成亲?”
江祭臣无语得瞪着张沛:“进去吧。”
两人进去,见前庭之内更是别有洞天,里面的陈设几乎都是玉器雕琢,一看便是价格不菲之物。
就连墙上悬挂的灯笼都是琉璃与黄金相间打磨。
鬼夫人从背后看起来妖娆多姿,脚下几乎不动,但移动速度却是很快的。
张沛上前,收回视线,重新拉住江祭臣的胳膊:“那小丫头也是你朋友?怎么会......我是说你怎么会认识这么多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若不是你口中那奇怪的丫头,你刚刚就已经......”
江祭臣的话被姜秋辞打断:“你们进来吧。”
江祭臣懒得跟张沛再多言语,他甩手便独自向前走去。
这是一处偏房,里面的陈设奢华到几乎睁不开眼,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珍贵古玩,雕栏玉砌,赏心悦目。
鬼夫人往主位的凳子上一坐,微笑地看着江祭臣:“听秋辞说起过,你跟我讨要去的致幻药物,他仍是不信。”
江祭臣正要说话。
张沛先上前一步:“那是自然,这种致幻药物确实存在,但并不能表示当时付凌天就是被人用了致幻药物,所以才杀了同僚。”
“说得在理,那么现在你想要什么证据,才愿意相信付凌天罪不至死?”鬼夫人说话苍老无力,与她的脸极不相称。
张沛看一眼江祭臣,仰着头,对鬼夫人拱手:“看起来,您该是个明事理的,大理寺断案子,讲究的就是认证物证具在,情理通顺,倘若无法证明付凌天无罪,那在下便.......”
“谁说无法证明?”鬼夫人抬手,便从身后的红木箱子里,拿出一面铜镜,“还请这位张大人近处来看。”
张沛面露惊喜:“原来夫人认得我。”说着,得意得朝着鬼夫人的方向而去。
那铜镜之上,什么都没有出现,只映照出张沛的脸。
张沛从那铜镜中,正好看到鬼夫人与自己同在一个镜子之中。
正得意,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蟒蛇头,吓得张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