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旁观者,并且作为一直统领兵士的将军,他看到的比些旁观的修者更多。
“越国小队虽然穿着整套装备,但是在打斗中竟然只用出了手中的法剑。在之前本将觉得他们将会依靠装备取胜,没想到大大出乎了本将的意料!”
“车将军所言及是!越国小队只有少数用出了法剑之利,其他的队员则用的自己诺大的体力。车将军有没有发现,位于后面的修者,法剑上都没有闪耀光芒!”
在一旁的桌子上,一位三十多岁的青衣打扮的修者,一手拿着一本书,另外一只手拿着一个酒杯,向着车将军这里端了一下,然后赞同道。
“啊!原来是公羊止羽公子,久闻公羊止羽公子见识独到,今日所说,果然比车某看的更为真切!”车将军看着对面的修者,竟然离座起身,向着公羊止羽施了一礼。
“哈哈哈,车将军过奖,止羽也是有感而发!”
“止羽公子还请此处就座,你我一起探讨一番如何?”
车将军当即邀请公羊止羽,与此同时武卓也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他倒是想看看这位公羊止羽,到底说出什么样的评价。
“止羽也有此意,就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公羊止羽端着酒杯,就与武卓他们坐到了一张桌子前面。
在相互介绍后,车将军看着下面的战场残痕,又自顾说了起来。
“越国小队的攻击招式只是用了一式,根本就无法看出他们的功法来路,并且一式功法用处后,队形能够保持如此的连贯,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招式也就罢了,关键在于一招一式的精准,将军你看看削向头皮的几剑,是不是精准到了毫厘,并且还有一点就是为首的位黑面攻击的位置,才是关键。”
“你是说攻击圆盾的方位?按照道理来说,这次位黑面攻击的盾阵的方位并不明智,竟然是盾阵最为坚固的地方!”
“就是这最坚固的地方,恰巧暴露了这位主帅的骄傲之处。在我们认为最坚固的地方,在他的眼中可能看起来却是最大的弱点!
不只是最后的攻击,在与战阵相遇之时,黑面领队对攻击力道拿捏得也很有分寸,阻挡的修者在受到撞击后,向着后面只是退了一个小的缝隙,小小缝隙若是变大,黑面队长趁着缝隙突围就会迎来法剑的截击,若是变小,黑面根本就没有机会突围,他到时候会当即改换另外一种攻击方式!?”
“还能用另外的攻击方式?”
讲到这里,武卓与车将军眼睛精光一闪,共同传来了询问的眼神。
“战阵、攻击方式固然重要,但是有一种比战阵还重要的东西——战机!因为战场上的战况千变万化,并不固定,主要是看看对方主将对战机的临场应变。
很显然,从动作就可以看出,黑面战队历经的战斗至少百场以上,因此主将才能敏锐的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从而以点破面,轻松穿透!”
“黑面竟然如此厉害!”
车将军听到这里,心中忍不住惊叹了一句。这时候,他又回忆起了黑面战队的步伐与配合,当即同意公羊止羽所言不虚。
“在下再浅谈一下黑面破盾阵的方式。黑面选择攻击面盾牌,恐怕也是他刻意为之。
他之所以如此有底气,主要是黑面心中已经对于破盾有了把握!”
“为什么?何以见得?”一旁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