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回应她,她根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算了,她也无所谓了。
陆鸩渊没有把方鸠寻带回家,因为家里有lisa,他把她带到了酒店,一进酒店房间她就被陆鸩渊扔到床上,她还没来得及起身,陆鸩渊庞大的身躯就欺压下来,她整个身体被他压的完全无法动弹,她想用手推,可下一秒她的双手就被他强制举过头顶,“陆……”话音还未落,嘴就被来自陆鸩渊的吻给堵住了。
她想摆脱,可偏偏摆脱不了,她的双手被他用粗线捆住,她的身体被他死死压住,就连动弹一下都困难,这种窒息的压迫感使她流出委屈的泪水。
“这就哭了?方鸠寻,现在还轮不到你哭的时候!”陆鸩渊恶狠狠地对她说,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和怜惜。
“陆鸩渊,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她也恶狠狠地回击他,她现在已经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
陆鸩渊此时露出邪魅的笑容,他俯身靠在她耳边,似有若无的气息扑在她耳朵的肌肤上,她知道他要干嘛了,这个动作唤起了她尘封已久的秘密,就算他们几年没见,记忆可能会被时间淡化,但是身体却一直记着,它缺的只是契机。
“不要强忍着了,方鸠寻,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放荡女,你可以故作清纯给任何一个人看,但是在我面前你永远装不了!”
是的,她的伪装在他面前总是无处遁形,哪怕只是稍微露个头都不行,他总有办法将她打回原形。
她泪如泉涌。
他还不肯放过她,他猛地在她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她痛呼一声,从未有过的痛楚布满全身。
无论陆鸩渊如何逼迫,方鸠寻就是死咬着牙不肯妥协,她被他掐的快要窒息,这么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解脱,如果就这么死在他手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她以为陆鸩渊要破釜沉舟时,陆鸩渊却停下了动作,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她听到耳边传来他不甘的嗓音:
“方鸠寻,我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
说完,陆鸩渊就离开了酒店。他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当她的眼泪在他面前流出的那一瞬,他就知道,他输了。
离开酒店的陆鸩渊回到车上后,靠着座位,露出挫败的表情。
陆鸩渊啊陆鸩渊,对她狠下心来,真的有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