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珠儿怯怯的道:『我们能不能不去啊?』
公孙炽关心道:『要不你先留在这里,我们办完了事再来接你。』
乔珠儿道:『那怎么行,我是来保护你的,我不在谁保护你啊?』
李飞调侃道:『你胆子这么小,不要别人保护就不错了。至于大人的安全自然有我们保护。』
乔珠儿气道:『谁胆子小了,我不过是为大人着想,不想让大人冒险,就凭你也能保护大人吗,真正遇到危险只怕你先逃跑了。』
李飞道:『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这样的人吗。』乔珠儿笑道:『怎么不是,你为何偏偏只练轻功,不就是为了逃跑用的吗。』
马宝插嘴道:『你俩别争了,大人都走远了,还不快跟上。』两人不在争论赶紧跟了上去。
公孙炽四人来到隐仁寺,见大门半掩,便走了进去,寺院里空空荡荡,四人走到廖县令住的房间,只见地上一滩血迹,尸体却不见了,公孙炽观察了一下房间,在公案上翻了翻,看到一份手札便随手收了起来,并嘱咐不要动房间的东西保护好现场,又再次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才走了出去。
当走到后院见一和尚在庭院里打扫,四人欣喜便上去询问,和尚见四人过来询问也不理睬,竟自打扫。
这时禅房传出声音道:『几位施主,里面请!』四人进到禅房见到两个和尚,一个年轻的和尚光着膀子正在擦拭自己伤口,臂膀上纹有一个巴掌大小的鹰隼,见有人进来赶忙穿上僧袍。
一个年纪大的和尚则趴在床上,正是昨晚被捕快打昏的和尚。和尚说道:『几位施主请坐,房外扫地的和尚又聋又哑,听不到你们说话,平时就负责打扫打扫庭院,给密谛大师端茶倒水。怎么,你们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
于是公孙炽表明了身份和此行前来的目的。和尚听后点了点头道:『老衲法号了真,是这里的监寺,此事说来是一个月前了…』
还未等继续说便咳了起来,年轻和尚便上前说道:『师傅,该吃药了。』
了真道:『普惠,你去歇着吧,我没事。』
了真喝完了药又继续说道:『一个月前寺院里来了两个道士,说是游历到此,希望能住些时日,最好能安排比较安静的地方,方便清修。我师兄就命我安排两人在后山邻涯偏僻的思过阁,思过阁有个独立的院落,平时很少有人涉足。住持师兄还嘱咐我此事不要让寺里的其他人知道。那两人在寺院住了半个月就不辞而别,当天住持师兄也消失了。道士离开后的不久官兵过来搜查说寺院窝藏女香客,我寺之人都觉莫名其妙,但竟然在思过阁密室搜出十几名女子,我等无人知其原由,廖县令二话不说就把我等关押了起来,严刑拷问。』
公孙炽道:『监寺师父,按你说的既然是不辞而别,你却怎知道士离开的时间的?』
了真道:『我是寺里的监寺,寺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我来安排,记得当晚主持师兄让我准备一份丰盛的酒菜,还特意叮嘱要备酒,说是款待道士,我也就照做了,第二天一早我有事找主持师兄却到处找不到,就想着看看师兄是不是在思过阁,我到了思过阁发现那里杯盘狼藉,道士已经不在了,也没看到师兄。』
公孙炽道:『你第二日去思过阁见道士走了,除了吃剩下的酒菜,有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了真思索了一下道:『并未发现异常,当时看到房间凌乱不堪,我还愤恨的骂了几句,我也不知道思过阁有密室。』
公孙炽道:『那些女子现在何处?』了真道:『记得廖县令当时找她们做完笔录就放他们回去了。』公孙炽道:『我们方才已经搜查了廖县令房间,却未曾见过笔录。』
公孙炽继续问道:『你可知廖县令的尸体被谁动过,现在何处?』
了真道:『只听说廖县令死了,却未见过尸体,不知是不是被捕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