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先生听不出来他们在哭吗?”我看够了慕容鳞鲨这张嘴脸,这些鲛人吃人纵然该死,也不该由他这么折磨。
慕容鳞鲨脸色一沉,对我的身份充满了怀疑,“白小姐果然与众不同。”
“正常人都能感受到她们的悲伤。”我暗讽慕容鳞鲨和在场这些叫好的人,慕容鳞鲨身边全是这种丑恶的嘴脸。
他一定知道鲛人的痛苦,却还舔着脸问我好听吗。
我心里对他越发的厌恶,也不打算掩饰我的情绪。
慕容鳞鲨不再说话,沉着脸看着眼前的雌性鲛人。她们唱完歌之后,就悲伤的哭了起来,眼泪滴落水面,化成一颗颗洁白的珍珠。
水下冒出一个假扮鲛人的女人,将水中的珍珠捞了出来,站在高台上进行拍卖。
现场叫价很热闹,一颗珍珠被炒到十万。
我兴趣泛泛,拉着贺明琪离开。慕容鳞鲨没有阻止,派人送我们回房间。
送我们回来的人并没有离开, 而是守在门口。
我控制着张强进入保卫室,将值班的两个人打晕,随后关掉了所有的摄像头。张强提前将我的符纸贴在保卫室,我施法封住了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出。
张强木讷的坐在监视屏前面,眼神呆滞,完全失去了意识。他盯着屏幕看了几分钟,整个人陷入了沉睡。
“还是一样,我两个小时没有回来,你就捏碎木牌,然后去码头等我。”
“夫人,会不会有危险?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贺明琪拉着我的手,眼里尽是担忧。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安抚好贺明琪,我给自己贴了一张隐身符,让贺明琪打开门跟保镖说话,我趁机溜了出去。
我从楼梯间走进地下室,斗兽场还在上演着激烈的厮杀。观众席一片叫好声,铁栅栏里两个雄性鲛人肢体残缺,互相撕咬。
我走到那扇关着的门前,利用师父教我的茅山穿墙术,轻松的走了进去。茅山一派是道门大派,我师父当年游历的时候,看到他们修炼。口诀太过简单,不小心就记了下来。
在玄门,偷学别人的法术是大忌。师父再三警告我,不可以在人前展现,更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我虽然不是玄门中人,也难逃他们的针对,没必要以为因为一点小事,跟整个玄门为敌。
门口的守卫看不到我,我一路
畅通无阻的走到了甬道的尽头,朝着关押孩子的水牢走去。
整个牢房比我想象中的还大,监控里只能隐约看到关押孩子的位置,在其对面还有两个很大屋子。
一个里面关着鲛人,另一个关押着道士,他们身上的道服破破烂烂,脸色蜡黄,身体孱弱,许久不见阳光,让他们精神萎靡。
看到我出现,他们没有任何反应。
我想他们应该就是朝天宫失踪的道士,慕容鳞鲨抓了他们,没想杀他们,到底是准备干什么?
门口传来脚步声,我赶紧藏到角落。
只见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走进来,从牢房里抓了一个道士。我思考了片刻,跟了上去。
走廊的石壁有一道暗门,保镖带着道士走了进去。我赶紧跟上去,保持着距离,没有靠近。
道士被丢进了一个屋子,瞬间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我靠近窗户,看了进去,瞬间感觉阵阵恶寒。
房间里,坐着一只硕大的老鼠,他有着人的身体和四肢吗,正在兴奋的啃食着道士。
老鼠的一旁,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婴孩,婴孩见老鼠吃的开心,也凑了过去,三两下就将道士的
头吃的干干净净。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