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绕八绕,终于回到了驻地。
累了半夜却一无所获,这让郑值十分的沮丧,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终于吃了个半饱,也许今天下葬张锐,张家不想出什么差错,饭菜给的量是这几日最足的一回。
作为大明顶级勋贵一员,张锐的下葬吸引了周围十里八乡的闲汉围观。好在都知道张家惹不得,没有谁凑过来,也就是在远处围观。郑值作为道士一员,近距离旁观了整个过程。因为有了昨夜的事,郑值特意在张家人里寻找昨夜那个女人,几次之后,终于在角落找到了。这女人长得初看并不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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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最起码没有如今正带着张仑哭丧的张锐正妻尹氏漂亮,可是却没有尹氏那种锋芒毕露。郑值正探究,突然女人似乎心有感应,一抬头,两人视线相撞,片刻后,郑值这才有些心虚的躲避女人的视线。
直到郑值跟随钱裕,孟鳞等人踏上前往神乐观的路途,都没有再见到朱镛。心中不免遗憾,不过很快郑值就被没了拘束的孟鳞带着开始在回程的队伍前后疯跑起来。起初郑值还担心钱裕不满,可是几次之后,郑值发现钱裕对自己的逾矩毫不在意,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
这段时间郑值的见闻远非他在真定家中可比,此时也算得到了释放,待到队伍回到神乐观,郑值被告知,五天后他就要拜师受戒,正式入观学习。在此之前,他要先到太常寺司乐陈守瑄那里学习观规。
陈守瑄身材纤细,道风仙骨,举手投足之间自带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从容。他也是乐舞生出身,在宪庙时还开了乐舞生升司乐的先例。奈何新朝之初,革除冒滥,陈守瑄被降回乐舞生,直到去年才又升回原职。对于郑值被派到他这里学习观规,陈守瑄十分重视,每日亲自授课,不厌其烦的讲解观规,弄得郑值都感觉自己要是破坏观规,不说别的,首先就对不起陈守瑄。
“小郑你能读能写,棋艺也不似野路子,按理说你家不该缺你一口饭吧,怎么就来出家了?”陈守瑄闲时最喜手谈,苦于没有知音,一次‘意外’让他直知道郑值略懂一二,非要和郑值手谈一局,自此之后,更是时常拉着郑值切磋。
“家里出了点事,不得不来此”郑值含混的回了一句。英国公府到时没有警告郑值隐瞒来此的缘由,可是郑值年轻气盛,虽然迫不得已来此卖身,却并不想说出去,免得被别人看轻。甚至还和公府家人约定,每月就在观外见面,哪怕对方可以因此贪墨公府给他的一半月例银子。不得不说那十多天在公府的经历让郑值想法多了,最起码之前郑值可没有想过去贿赂那些豪奴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哦”陈守瑄也没有多问,继续下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