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此时正是出击的好时候,趁着安国军撤退时阵脚不稳,若此时兵分三路,左右夹击,定能打个大胜仗,重重的伤一下安国军的锐气!”长安兴奋的跑回来,向纵横前来请命了。
好家伙这么一说身边的郝将军竟然也是跪了下来:“此言不假,安国军撤退时阵脚慌乱,而我军此时以逸待劳,瞬间出击肯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准!把将士们带回来!”纵横一声令下,只见蓄势待发的齐家军和各路兵马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的冲出城去,一时间喊杀声不断,骑兵冲锋在前,就像是一支穿云箭从撤退的兵士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安国军就像溃散的羔羊,在喊杀中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不一小会的功夫就冲到了安国军的前锋营,由于后撤的时候自己的兵士还在回来的路上,前锋营没有第一时间组织防守的兵力,齐家军的骑兵直接冲破了各种路障,杀进了前锋营。
人群之中,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随着大军一起冲了出去,一把大刀在手中不停的挥舞,寒光所致之处,鲜血横飞,长安就像一个杀红眼的狼,冲锋在人群之中,一把大刀使得出神入化,根本就没有人能近他的身,那种越杀越兴奋的样子有些都安耐不住了,看的一旁的齐家军都有些害怕,但这时候战场的规律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对对手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大家伙也没多想,虽然是如此的杀伐,但是战场上就是这样,无非就是扣上一个勇猛的头衔,终于前锋营的战斗结束了,这一次的冲锋,反守为攻,全歼灭安国军前锋营,这无非就是拔了老虎的牙,这一下安国军该痛的直叫唤了。
“长安兄弟真是勇猛,这大刀下不知道斩了多少敌将!回去必须要和皇上好好的说说!”郝将军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长安,自己刚才似乎是真的有些杀的过头了,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将手中的大刀插在地上,跪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桥段,放声大哭起来:“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报仇了!今天就用这安国军的血,祭奠了爹的这把大刀!孩儿已经学有所成,今遇明君,定辅佐明君破了那安国国都!为你们报仇!”
“长安君!没想到身世竟然这么坎坷,为什么不早说!这安国早就听说荒淫无道!相信皇上一定会替天下百姓做主的!”郝将军竟然被长安这拙劣的演技给唬住了,真以为长安身上背着什么血海深仇,一把将他扶了起来,看着手中的这把大刀,刀柄应该是有些年头了,这大刀的刀身也是磕磕砍砍的。
“长安君,现在还不是祭奠爹娘的时候,我们只是破了敌军的前锋营,若此时敌军反扑,我们就是一场恶战。”郝将军将话收了回来,令弟兄们赶紧调头,准备先回城中,敌军的中军大营若是知道前锋营的事,一定会反向扑过来,到时候再想走就得付出点代价了。
“郝将军说的是,赶紧令兄弟们退回城中,这安国军再怎么样,也不知纸捏的,看看有没有活着的兄弟,带着回城中。”长安心中一想自己刚才这么勇猛,一点伤也没有那也说不过去,于是乎自己的妖气一游走,假意在自己的腿上弄个了伤,起身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发现原来自己受了伤,大军开始慢慢的撤回城中,这一仗估摸着也要歼敌两万左右,浮幽城的兵士估计战死的有两千,伤的也要有不少。
郝将军借机将长安在战场的表现说给了皇上听,听闻这一系列的故事,一般的君王一定会觉得这样的人必须留在身边好好的重用,但是纵横不一样,他从一开始就认定长安就是妖,只不过苦于日益增长的声望和在军中的这样一层关系,这才留着一直不撕破脸皮。
“郝将军你且观察着这人,朕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说不上来,这安国军损失了一个前锋营,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通知将士们无比小心防守,这身后都是浮幽城的老百姓,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让朕一个人静一静,你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将士们吧。”纵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