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突然想起昨夜好像将宏良一个人扔在了后山,赶忙跑了过去。
“夫君你干什么去!”婉诗觉得纵横肯定有鬼,于是乎就跟了上去。
“昨夜师弟说心中烦闷,找我喝酒,我好像把他忘在后山了!”这话一出,大家伙不禁抖了一抖,一晚上都扔在后山,万一被狼叼走了怎么办。
纵横跑着跑着故意放慢了脚步,婉诗眼睛一瞪!似有意说:“你闯的祸,怎么反倒跑的这么慢!”
“诶唷!”纵横在趁人没有防备的时候,自己绊了自己一脚,一个漂亮的假摔,实打实的将自己磕在了地上。然后假装很着急的说:“快去后山进门的小桌边看看,昨晚我们就在那喝的酒,一晚上了可别被狼叼走了!”纵横拍着大腿使劲的喊着。
然后手指一绕,略施道术,让桌边多了一些动物的毛发和血迹,一把拉住婉诗,使劲的摇了摇头。
婉诗有些没明白,还想继续跟上去看看,结果纵横急了。
“人家的事,你着什么急!山人自有妙计!”用嘴歪了歪跑在最前面的知否。
等到知否一推开后山的小门,发现一地的血迹,还有些动物的毛发,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哭的那个叫伤心啊!
必德师傅一直跟在后面,终于看不下去了,竟然很煞风景的来了句:“我们这天涯海棠这么高,哪来的狼,这么拙劣的法术,平日里叫你们多练习,就是不听。”说完衣袖一挥,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
知否擦了擦眼泪,抱着必德师傅问道:“所以师傅,刚才这些都是假的是么,宏良他没事对不对。”
必德多老实一人那,见自己的弟子哭成这样,竟然不忍心的说:“当然是假的!”
话音一落,只见师娘的莲叶直勾勾的朝着必德师傅的屁股上重重的来了一记!然后踩着风就来到了后山。
“就你这样的,还做人家师傅!你这几个徒弟都比你强!我都看明白的事,你怎么就和木头一样。”溜溜这话让必德瞬间清醒过来,但是有啥意义呢,局都被破坏了,空留一群人傻傻的看着哽咽的知否。
“好了好了,你的宏良没事,就是昨晚喝多了,在后面的大树下呢,赶紧去吧!”纵横见被识破了啊,演不下去了,直接一语道破。
本以为知否会马上跑过去,谁知道知否擦了擦眼泪,朝着纵横就是一脚!
“我的好师兄!我的好姐夫!你们以后自己玩去吧!”知否生气了!
“你以后自己玩去吧!”溜溜踩了一脚必德,也回房中去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婉儿也带着大家伙回去了。
这叫什么事···
钮琳趁着大家伙都散了,抱着齐安问了问纵横:“姐夫,你可还记得纵剑?”
钮琳这话就像是一击强心,让纵横藏在心里多年的积灰翻动了起来。纵剑!
当纵横心里默念道纵剑的时候,天界的守剑池中,纵剑就像一只困兽,疯狂的撞击着鼎,发出阵阵的气浪之声,吓的守剑仙赶忙告知帝君。
得知此事的帝君自然是十分开心,要知道这夺剑、纵剑和凤剑可是开启灵灯的秘钥,只有三剑合击,汇血于剑心,届时灵灯会慢慢的将灯芯燃起,等到灵灯彻底被复苏后,趁着开启的瞬间,可以将自己的千年肉身从灵灯中解救出来,到时候就不必受这身皮囊的舒服,源源不断的力量会从四面八方而来。
“你等需全力守住纵剑,此鼎没那么不经事,你们只需要以阵压着即可,不必大过操心。”帝君嘴角漏出了淡淡的笑意。
天界也不太平,自从天涯海棠回来后,众仙家都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以目前的修为,就连纵横都打不过,更何谈守护仙界,趁着这段时间的休养,抓紧突破自己的元层。
心机沉重的帝君怎么能就此错过这等好事,于是每日在天界朝会的时候,在天炉中加入了密药,此药少量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