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不忘挡在苏浅言面前,回头一笑:“言儿,我来了,你不必害怕!”
苏浅言:我可谢谢您嘞!
苏吴鲍、苏尘羽和苏舞琴站成一排,苏府家丁也冲了上来,双方僵持着。
“上官公子!我们世代经商,讲的是一个‘信’字!您如今,利用嫁娶,让小女偷盗家中财物给你,你拿的安心吗?这些年来,我苏府,没少配合你们太守府做事,您若是当真赶尽杀绝,我苏吴鲍也不是吃素的!”
“苏老爷误会了!我此番,就是来归还地契的!”上官南拍拍手,二十个下人抬着宝箱走了出来,依次放在苏吴鲍的面前,并将宝箱打开。
里头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琳琅满目!
前面那十箱,是苏浅言的嫁妆,苏吴鲍认得。
至于后面那十箱……
上官南走上前,解释道:“经历了这么多,我才发现,我心中真心爱着言儿!她的善良、可爱、豁达、勇敢、随性烙在我的心中,挥散不去!若说我原来的确是有私心想要利用她,但……”
上官南回头,目光真挚,灼热地盯着苏浅言。
“但今日起,我对苏浅言,绝对再无利用之意!言儿她听了我的怂恿,冒险偷出苏家地契,晚辈尽数归还。”上官南取出苏浅言塞给他的地契,递到苏吴鲍面前。
苏舞琴看到这个场面,心里头恨得牙痒痒!
而苏浅言则满脸冷漠,你这上官南凑什么热闹啊?
“苏老爷,若是要惩罚,也是惩罚晚辈,这一切,都是我逼言儿的!她耳根子软,单纯善良,是我教坏了她!这十箱金银珠宝,是我给苏老爷您送来的赔礼,望苏老爷不要与我这个晚辈计较,原谅晚辈!若苏老爷还是不解气,就打晚辈!万万不要怪罪言儿!她是无辜的!”
听到上官南这话,苏吴鲍竟有些动容了。
苏舞琴见形势不对,忙说道:“爹,可言儿偷的,可不仅仅是这几张地契……”
苏吴鲍回过神来,道:“对,对!你以为拿这几箱破金子就想抵消我苏家的家产?”
“地契那么多,苏二小姐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偷得走?”顾承礼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冷不丁说道。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顾承礼,他负手而立,脸上满是少年人的俊朗风姿。
“听闻,苏家是江南第一富商,比我顾家还要厉害。若是如此,这地契银票不得三四箱?”顾承礼眼眸一抬,落到苏舞琴的脸上。
苏舞琴一时慌张,往苏尘羽身边躲了躲。
“不如,搜一搜苏府,看看藏在了何处?”顾承礼脸上露出一抹不咸不淡的笑容。
“说得对!”上官南难得同意顾承礼的说法,他走到苏吴鲍面前,说道,“苏老爷,我对天发誓,言儿,的的确确只拿了这几张地契给晚辈!搜府,绝对能找到地契!”
苏尘羽低头,看着苏舞琴:“琴儿,这顾小侯爷说得对,你说地契全都不见了,是不是你数错了?”
其实,从苏舞琴一开始说地契的时候,苏尘羽就心存怀疑。
在他看来,苏舞琴不是这么粗心大意的人。
面对顾承礼和上官南的疑虑,苏吴鲍将目光看向苏舞琴,苏舞琴只好顺着苏尘羽的话说道:“爹,或许、或许是琴儿数错了……大哥哥,可能是这两日琴儿操持言儿的婚事,所以、所以一时劳累没数对,我这就回屋去再看看!”
“琴儿,你操持家务,的确是累了。你去吧。”苏尘羽意味深长地说。
“嗯……”苏舞琴迈着小碎步跑开了。
在苏舞琴离开后,众人各怀心事,最无语的要数苏浅言了。
她已经放弃抵抗,席地而坐,小兰蹲在地上给她捏肩膀:“二小姐,没事了,莫慌!”
过了一会儿,苏舞琴兴奋地跑进来:“爹爹,大哥哥,的确是琴儿数错了,言儿她,的确是只偷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