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歌皱着眉头关心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她伸出手不停的在容宴身上扒拉,生怕他中了X的计被埋伏。
“没有,我们绕了很大一圈发现对方是引蛇出洞,我赶紧折回,奇怪的是A市并没有任何大事发生。”
“所以你们是被X给耍了?”
“可以这么说。”
容宴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就是现实,他被耍了!
“X没事耍着你们玩干什么?他很闲吗?”以宫漓歌对X的了解来看,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必然就是惊天大案,他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来搞这一出?
“消停了几年,我看他确实很闲。”容宴平时很少会有情绪波动的脸上多了一抹愠怒。
以其它理由他完全无法解释X这一变态的行径是为了什么,唯独只有一个理由。
那个变态阻止他去生日晚宴,事实上那天的晚宴上除了宫漓歌受了委屈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大事件发生。
那么他只能想到一个原因,X费尽心机弄着一出就是为了阻止他。
他的目标是宫漓歌!
“总之你没事就好。”宫漓歌靠在他怀中,“我们将来还有很多机会一起过生日。”
容宴看着外面那浸染着黑的天幕,神色冷淡。
“……嗯。”
X再度高调现身,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宴哥哥,以后不管你去哪里告诉我一声好吗?这样也好过我无休止的等待,为你担心。”
容宴捧着宫漓歌的小脸,这一天他等了很多年。
从前一直是他单方面的相思,他终于等到了回应。
“好。”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紫色的瞳孔染上一抹情欲之色。
“阿漓,我想你。”
身穿迷彩服的容宴简直帅到让人腿软,宫漓歌心脏突突直跳,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
“哪天穿军装给我看好不好?小五说很帅。”
他轻轻一捞,将她拦腰抱起,放到柔软的公主床上。
云隗寒将宫漓歌的房间布置得粉粉嫩嫩,就连床也铺了好多层,软得像是天上的云朵。
情一发而动,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熟悉,轻易知道什么位置可以挑起对方的心悸。
偏偏在这时,敲门声如影随形。
“妹妹。”
云隗寒一声妹妹差点送走了她,让宫漓歌想起这里不是在古堡,而是在云隗寒的豪宅!容宴显然也不是正大光明进来了!
“……哥,怎么了?”宫漓歌心脏都在颤抖,她该庆幸云隗寒骨子里的好教养,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是不会擅自进来的。
“没睡的话陪哥哥杀两盘。”云隗寒抱着围棋找她下棋来了。
容宴埋首在她的颈肩,房间里的温度骤然升高。
“把他打发走。”容宴哑着声音道。
“哥,我困了。”宫漓歌在心里默念只好对不起他了,特殊时期。
“妹妹,我今天心情很不好,要是连你也不理哥哥了,哥活着有什么意思……”
宫漓歌:“……”
云隗寒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和从前大不一样,想着他对自己的照顾,说不定云隗寒真的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宴哥哥,哥哥对我很好,那天也是他替我解围的,你等我,就一小会儿。”
“好,我们去书房下吧。”
“去什么书房,我棋盘都拿过来了,那我先进来了。”
“别别别,我换衣服,你等一会儿。”
宫漓歌手忙脚乱将容宴从床上拉起来,找了半天,她在床底和衣柜里周旋,“宴哥哥,拜托你!就躲一会儿。”
容宴这辈子没这么委屈过,他挑眉看着宫漓歌给他找的归宿。
“你要让我躲床底?拿我当奸夫?”
宫漓歌疯狂摇头,“不不不,当然不是奸夫,床底下比较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