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帮手,随着宫戎年纪越大,性子越让人捉摸不透,爷爷也越来越青睐于他。
都怪宫漓歌的出现,彻底搅乱了自己的计划,宫椒岚拽紧了自己的裙摆,手心被裙子上的亮片印出了痕迹还没有感觉。
宫怀章轻声咳嗽,“好了,都别打嘴炮了,相信大家都看到了网上的言论,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宫漓歌是我们宫家的人,你们怎么看?”
宫晓心直口快:“还能怎么看,既然是宫家的人,当然就接回宫家了,不然还留在外面过年啊?”
四叔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宫晓的意思是怕她留在外面让我们宫家被人说闲话。”
“我的意思也是接回来,斐儿就这一个女儿,我们应该好好对他女儿,以慰藉他在天有灵。”
宫二叔笑了:“四弟这是在演什么?当年大哥活着的时候,你可是最讨厌他了,天天盼着他死,现在人都死了演给谁看?”
宫三叔则是脸色阴沉,“老四老五,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心思,这些年老底都被你们败完了,你们不就是想要利用宫漓歌。”
“利用?二哥三哥,谁都知道本来是大哥一家管家的,大哥一死,你们倒好,马上接了大哥的位置,恐怕你们是最不想要宫漓歌回来的,实话说吧,大哥的死是不是和你们有关系?”
“都给我闭嘴!”
宫怀章重重将桌子一拍,“让你们商量,不是让你们吵架!都看看自己的身份。”
宫戎把玩着面前的茶杯,“爷爷,照我说现在闹得大,咱们只能将她接回来,一来堵天下悠悠众口,二来嘛……”
他抬起头,嘴角咧出极大的弧度:“放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不是更加安全?”
“还是戎儿明事理。”
老爷子的夸奖听在宫椒岚耳里是那么刺耳,她明明也想说的,只不过她是真的很讨厌宫漓歌。
宫漓歌那一句她鸠占鹊巢时不时就在耳边飘过,宫漓歌回来,岂不是如回家一样,所以她才迟迟没有说出口,让宫戎抢了先。
宫戎继续道:“看姐姐的表情也是做不出来接她的事,就让我来做这件事吧。”
宫椒岚一拍桌子,“我怎么做不出来?”
“那好,就由姐姐亲自跑一趟,将宫漓歌接回家。”
宫椒岚背脊一愣,她中了宫戎的激将法,老爷子连连摇头,显然对她失望透顶。
“我……”
宫怀章一脸严肃,“那就这么定了,椒岚,你去接,排场还是要的,以免被人嘲笑我们宫家小气。”
“……是。”
宫椒岚想死,让她去接人,这和自己打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