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闻名的爱情海。”
容绥皱了皱眉,“其它国家都可以,T国不行。”
“为什么不行?”宫漓歌显然有些不快。
“T国和H国边境发生了冲突,有可能会爆发小规模战争,现在这个点去T国不是明智之举。”
宫漓歌瘪着嘴,“你骗我,明明T国好好的,过两天还要举行艺术展,订单是一回事,我想去参加艺术展,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出门,大叔,你打算用笼子将我关一辈子吗?”
尽管宫漓歌没有恢复记忆,她早就发现了容绥的占有欲。
例如他喜欢喝咖啡,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只会喝那个品种,而且糖永远只加三块。
宫漓歌能感觉到他对自己也有这种偏执,虽然他对自己很好,自己也很感激他提供的一切物质条件,但她就是不太喜欢他这一点。
见小丫头脸垮塌了下来,容绥只得同意。
“想去就去,但不可以去两国交界处。”
“好勒!我这就去收拾行李箱,我要带漂亮的裙子去拍照。”小丫头撒丫子跑了。
容绥无奈,陪她走这一趟吧,就当是散散心。
刚刚站起来,他接到一个神秘的号码,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话,容绥的脸色垮了下来。
“必须要我去?”
“这次的任务非比寻常,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是,我马上启程。”
容绥挂了电话,本想让宫漓歌取消行程,但看到小丫头抱了一大堆裙子出来,日益成熟的小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大叔,我带了五条裙子,那边风大不大?紫外线强不强?太阳帽和防晒霜也要吧。”
“行程……”
“怎么了大叔?”
面对这样的眼神,他实在没法拒绝。
“没事,我就是告诉你一声行程有变,我有事陪不了你,不过我会安排好所有的行程,也会安排保镖随时保护你,你去艺术展和旅游景点打卡,其它地方就不要去了。”
“谢谢大叔。”宫漓歌开心极了,转身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容绥太阳穴冒起了青筋,“你就不问问我去哪?”
“出差吗?”宫漓歌这才问了一遍,“那你要早点回来呀。”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容绥无奈,将一个阴沉木雕刻项链递给了她,“随时戴着这个,不许摘下。”
“好的大叔,你就放心的去吧。”
宫漓歌兴匆匆的收拾好东西就去了机场,T国,她来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出国,两国的温差极大,一下飞机她就火急火燎换上了轻便的夏装,保镖守在门外。
宫漓歌哼着歌拉着行李箱出来,拐角处撞伤一人。
在她落地前被人揽住了腰。
“哎哟。”她捂着头,“你是钢铁做的吗?”
宫漓歌不满的看着对方,眼睛出现一双紫色的瞳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