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还在动,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我倒要看看是谁装神弄鬼!”
一群人急冲冲赶到门口,那是一个巨大的纸箱,被淋了几分钟已经湿透了。
纸箱摇摇欲坠,里面有活物!
“你去。”夏峰一脚踢到管家的屁股上,管家大着胆子拉开了纸箱。
“小,小姐,怎么是你?”
被封住嘴的夏浅语满脸苍白,毫无血色,看着夏峰和余晚情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回这个家她本就没有期望什么亲情,她只想拿回属于她过去失去的物质。
现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流个不停。
“我的女儿!你这是怎么了!”余晚情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带。
“肾,我的肾!”
“女儿你别哭,有什么我们先进去说话,你还能走吗?”
夏浅语摇头,“我的肾被人摘了!”
刚刚做完手术的她虚弱至极,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的折腾伤口已经渗出了鲜血。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在马尔代夫度假?”
“都是宫漓歌,都是那个贱人啊!爸妈,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
夏浅语哭得像个孩子,在雨幕中嗷嗷大哭,“那个贱人夺走了一切,我的工作也全都毁了!齐家的婚事泡汤!就连肾都被她给摘走了!爸妈,我好苦,我好痛啊!”
“乖小语,你别哭了,奶奶给你做主!我不会放过那个小贱人的!”
夏峰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太阳穴青筋暴露,手指抚过夏浅语的脸。
“别哭了,今天的仇爸爸一定会给你报的!”
雨下个不停,宫漓歌的高烧退了下来。
古卿手里出现一个玻璃瓶,“这里面就是可以让她恢复记忆的药物,至于她身体的慢性毒还需要做个系统的检查才能定治疗方案,几个月的时间,毒素肯定已经蔓延到各个器官,现在就看受损情况如何。”
他将玻璃瓶放到桌上,“要不要让她记起那段过去,这是你们的选择。”
“会有副作用吗?”
“或许会有,问题不会太大,类似身体酸软之类的忽略不计。”
容绥拿起瓶子,“给她注射吧。”
古卿忍不住开口道:“那毕竟是属于她的回忆,要不要想起我认为应该由她自己做选择,等她醒来……”
“我一天也等不了,你明白这种感觉吗?”容绥一字一句道,“她的回忆关乎着她的选择,为了让她能做出更公平的选择,恢复记忆是有必要的。”
古卿看向容宴:“你的意思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