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感同身受?”
“我又不是周公,你自己做的梦要我来解释什么?”
齐烨的手指抚上她的眼睛,“歌儿,你慌了,我在设想一个问题,如果那不是一场梦,而是曾经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情……”
“不可能!”宫漓歌一口否定,“我脸好好的,哪里有什么伤疤?”
“那个梦应该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也就是说有可能……我看到了我们的将来。”
宫漓歌不知道该吐槽齐烨的异想天开,还是该称赞他竟然会想到这一点。
“歌儿,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有种预感,你的奇怪之处就在于这个奇怪的梦,如果这不是梦,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而你真的经历了这一切,那就可以解释你种种奇怪的变化了。”
“齐烨,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宫漓歌提醒道,“完全是不切实际的,该不会做透析把你做傻了?”
“不,歌儿,我觉得我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我真真切切感觉到了你的委屈,你的悲伤,你的不甘……”
宫漓歌冷笑,上一辈子自己一个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被他视如敝屣,如今只是一个梦,他却感觉到了自己的委屈,他是在搞笑吗?
“我说了,那只是一个梦,你非要将一个梦境强行带入,该说你是有病,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
“你错了歌儿,从你前后奇怪的行为,我觉得你或许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你亲身经历过的,你不是也说过要将你尝过的痛苦千倍万倍还给我们吗?是不是我们真的那样对过你?”
他抚着她的脸,尽管现在这里雪白无暇,他清楚的看到梦境中那条疤痕像是蜈蚣一样丑陋。
“一定很疼吧。”
“你做梦会疼吗?”宫漓歌冷斥道:“放手,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你了。”
“歌儿,你知道我还看到了什么吗?在你跳海之后的事情。”
宫漓歌汗毛耸立,齐烨现在的表情就特别像一个疯子。
“你看到了什么?”
“既然只是一个梦,你何必这么好奇呢?”他挑眉一笑,笑得人毛骨悚然。
宫漓歌不知道他这一梦究竟梦到了什么,她有种感觉,有可能是她重生的秘密。
“每个人都有好奇,你愿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罢了。”
“歌儿,我想清楚了,为了不让那些事情真的发生在你身上,我要改变历史!”
宫漓歌心里毛毛的,“你想干什么?”
“爷爷说的没错,只要你有了我的孩子就会嫁给我,以后我好好疼你,爱你,呵护你,你就不会被毁容了,歌儿,我想守护你。”
宫漓歌摇头,“齐烨,你别过来!别碰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