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宫漓歌忍不住问了一句:“对宴哥哥来说白笺姐姐算什么呢?”
容宴想也不想的回答:“随时能替换的人。”
这个答案比员工还要残忍。
宫漓歌嘴角上扬。
“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容宴想着之前无意中在网上看到的话,女人往往都是口不对心的,他刚刚是不是回答了送命题?
他将宫漓歌的原话转述给萧燃,“我是不回答得有问题?”
萧燃听完只有一个感慨,这简直是绿茶和白莲的巅峰对决。
白笺自以为容宴会心疼她因此和宫漓歌闹翻,殊不知容宴连一秒都没有为她上心过。
宫漓歌就绝了,明明知道白笺想要借此摆脱这份工作,放着一只苍蝇在眼前也不想她称心如意。
不,不对,宫漓歌不是等白笺恶心她,而是想要恶心白笺。
白笺最在乎的就是容宴,要是当着她的眼皮子下面和容宴卿卿我我,对白笺的伤害才是最大。
这才是真正的莲王之王,白笺完败。
不管是手段还是其它,都彻底输给了宫漓歌。
能想到这些萧燃也有点佩服自己。
“不,先生的回答堪称标准答案,没有女人会喜欢优柔寡断的男人,先生的回答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我保证完美过关。”
容宴皱眉,“既然阿漓动手打人,显然是不喜欢白笺,为什么她会说那样一番话。”
萧燃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女人之间的对决。
“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应该是宫小姐想要借此打击白笺,放在眼皮子下更好的折磨,这么说先生能理解吗?”
女人的感情容宴确实不太懂,不过他知道一件事。
“她要如何就如何,只要开心就好。”
“是,我明白了,暂时就不动白笺。”
萧燃看到容宴面无表情的删掉了白笺的微信。
“让阿漓不开心的人也就不用留了。”
萧燃想着替容宴工作了很多年的老员工,容宴竟连一丝普通情义也没有。
如果没有宫漓歌的存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丝毫人气。
“对了,记得给白笺涨工资。”
“好。”
至于白笺发完信息就抱着手机等一个答复,这个答复对她来说很重要,关系到她在容宴心中的地位。
等来了的却是萧燃的电话,他肯定是来传达容宴的命令,白笺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敢接通。
“燃哥,是不是先生有新的安排。”
“从这个月起,你的工资上调百分之三十。”
白笺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先生同意换人了吗?”
“宫小姐表示很满意你,不想换人。”
白笺气得咬牙切齿,“那先生呢?”
萧燃面无表情陈述:“宫小姐的意思就是先生的意思!”
这话的意思聪明人都明白。
萧燃对沉默中的女人道:“你也是老人了,应该明白先生的忌讳,不要僭越半步,否则谁也护不住你,这话我只说一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