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娇弱的女人,先生才会专门给你安排人。”白笺想要嘲讽宫漓歌,“不像我,可以为先生排忧解难。”
宫漓歌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眯眯道:“是的呀,我就是太娇弱了,所有宴哥哥特地要让你也回国来保护我呢。”
一句话,将白笺杀得片甲不留。
“被人保护的废物有什么可骄傲的。”
宫漓歌看到那张因为嫉妒而狰狞的脸,嘴角笑容不减,“我宁愿做一个被人保护的废物,也不愿意做被人呼来喝去的工具人。”
这句话更是戳中了白笺的心窝子,她一直觉得自己在容宴心里是不同的,所以她绝对不承认工具人这个说法。
“贱人,你说什么!”
凉九知道事情的走向已经不对劲了,不管容宴再怎么器重她,她和自己一样,都是执行任务的人,不像宫漓歌,那是被容宴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这句话已经冒犯了宫漓歌。
果然宫漓歌已经变了脸色,嘴角仍旧是在笑,那笑容却半点没有到达眼底。
宫漓歌叹了口气,“本来我还想给宴哥哥打电话让你离开,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现在看来,既然身为工具人还没有工具人的自觉,甚至敢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说该怎么办才好?我啊……可是不会放过你了呢。”
“不要仗着是先生的未婚妻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在先生心里,只有那一抹白月光。
要不是有和宫家的婚约,先生一定不会多看你一眼,所以别得意了,和在先生身边呆了这么多年的我比起来,你什么都不算。”
白月光,又是白月光,所有人都知道他心里有抹白月光!唯独她不知道那白月光是谁!
这一次连宫漓歌嘴角的笑容都收起来了,“很好,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凉九背后打了个寒颤,不知道真的,总觉得白笺完了。
“知道妄想奢求不属于自己东西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白笺刚要回答,宫漓歌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打来,速度极快,快到连她都没有避开!
“你!”白笺震惊了,她是容宴身边的老人,就连凉七等人看到她也都会态度恭敬的,“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就给我受着,需要我提醒你,凉九是我的人,你也是,这一巴掌只是警告。”
宫漓歌半眯起了眼睛靠近白笺,“白老师,以后请多指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