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等着他来做主。
等着吧,说不定他马上就起来了。
这一等就是一个上午,容宴还在睡觉?他怕是被吸干了吧!摔!
景旌戟带着一肚子的气去补觉,这才眯了一两个小时容宴总算是起来了,景旌戟熬得头昏眼花,还恶心想吐。
见到那戴着面具的人,他本来想像平时一样吐槽:“您老人家终于舍得起来了。”
一看到跟在容宴身边那一群死忠粉的肌肉男们,景旌戟认真的掂量了自己够给他们打几拳,他只得将心里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起身相迎,“这位是……”
公孙弦将主位让给了容宴,“他是我们的长官,这件事我已经禀告给他了。”
容宴淡淡开口:“萧家的人买通了流氓要对军训的孩子不轨?”
虽然他没有刻意施压,景旌戟过去也和容宴在一起打牌,吃饭,逗趣,这一刻是真真切切感觉到了那来自上位者的施压。
现在坐在他面前的男人不是四大家族之首,而是那高高在上的战王大人,任何人在他面前也该俯首帖耳的存在。
肃穆之感油然而生!
“是的。”
“偌大的军区,居然被萧家的人买通放了一群流氓进来!公孙弦,这就是你管辖的地方!”
容宴的声音只是稍作拔高,但气场却是突然扩了千倍万倍,像是一股寒风席卷而来。
这样的人谁还会想到是刚刚那个抚摸着少女温柔说乖的绅士。
公孙弦“咚”的一下就跪了下来!
其他兵王虽然没说话,脸色一个比一个严肃,整个房间里仿佛笼罩着一层阴云,一场腥风血雨就要席卷而来。
景旌戟平时在商场呆惯了,此刻他才知道这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要不是他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容宴,景旌戟都差点给他跪下了。
呜呜呜,妈妈,这里好可怕,我想回家!
公孙弦这位三星兵王说跪就跪,脸上没有丝毫屈辱的神色,发而愧疚难当。
“在我管辖的区域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错,请长官责罚。”
这种时候谁都不会嬉皮笑脸,一个个提心吊胆,他们太熟悉战王的手段了。
就算他息影多年,也不代表他真的就信佛了!
“罚肯定要罚,在这之前,先把这次的窟窿堵上。”容宴收了一些气场。
太久没有出来,他不想吓坏了小朋友。
在人人自危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欢快的声音:“哥,我不是说了处理的时候叫上我嘛,你怎么一个人就来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饶不了他们这群混蛋玩意儿!”
景旌戟抚着自己的小胸口,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