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呗,夫人是哪家的千金,什么时候大婚,我们好提前准备份子钱。”十人中最有经济头脑的狼炽发言。
许威:“我呸,狼炽你小子这几年没少挖矿搞钱,你还缺钱?”
“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再说夫人是什么身份,我肯定得提前琢磨一份大礼送给老大。”
“差点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等我回去也得好好找找值钱的东西,战王大婚,那就该普天同庆,咱老大值得上这排场!”
萧燃一脸淡定,“都冷静点,就算先生想结婚,那位小姐恐怕现在也不愿意,随分子什么的不用着急。”
“不结婚?岂有此理,难不成想白嫖战王?她付得起这个钱吗?”樊飚最是冲动。
“咳咳……这话有些不妥,跟钱什么没关系。”
“她要是敢不嫁,老子就拿着枪抵在她脑门上,看她负不负责!”
话题的走向怎么就到了会不会负责上面,就算负责那也是容宴的事,经过他们这么一讨论,宫漓歌仿佛就变成了始乱终弃的渣女?
“先生的事你们就别操心了,总之我提醒你们一句,那位小姐可是先生的眼中泪,手中宝,拿枪抵着头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在他面前说,说不定被抵着头的是谁。”
“我真是好奇,咱们老大喜欢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
“总得是个仙女才能配上老大才行。”
一个个提到容宴的婚事都满脸红光,一脸迷妹的样子,恨不得自己转性成为女的嫁给容宴。
“哎,怎么我就不是个女人呢?”
“你要是个女人送给老大老大也不会看你一眼。”
“狼炽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走,出去练练。”
“练练就练练,老子这几年可没少花功夫训练,你以为我还会输给你?”
“我来当裁判。”
“那我就来下注吧,我赌老狼……输。”
“我呸,霍鸠,你会后悔的!老子要赢。”
“一个天天琢磨着赚钱的兵王,不堪一击。”
“许威,你是不是也想找打?”
“要闹都出去闹吧,先生今晚大概率是不会出来了,别吵着先生。”萧燃将一干人等给轰了出去。
华煞懒得和那几人闹腾,想着自己房间里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遇到这种事估计吓坏了。
被他以为吓坏的小姑娘此刻穿着他的白T,光着两条大长腿得瑟的抖着,右手边还坐了一个英俊的男人。
他一进门,小姑娘眼睛一亮指向了他,“哥,就是这个教官,是不是威猛又帅气?我们的孩子以后肯定像他!你就答应我吧,以后我再也不追星了,我会证明我是认真专一的。”
景旌戟看到华煞进来,立即起身相迎,“胡说八道!还不起身迎接兵王。”
“兵王?他不是教官吗?”景梦萱还活在梦里。
“他可是四星兵王。”景旌戟也只见过一次,此刻收起了戏谑,一脸认真上前,“好久不见,多谢你救了我妹妹。”
不长脑子的景梦萱嘀咕了一句:“这么说上门女婿没戏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