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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漓歌疑惑的看着容宴,这真是那个不会甜言蜜语的容宴?
“宴哥哥,你是不是趁我不备点了新技能?”
“嗯?”低低的嗓音配上这个嗯字,酥得一塌糊涂,宫漓歌忍不住往容宴怀里一趴。
“宴哥哥不玩游戏?”
“以前觉得浪费时间,要是陪你,什么都不叫浪费,我马上就下载。”
这样的男人,谁能抵抗得住?
宫漓歌觉得自己上一辈子被齐烨伤得体无完肤的心慢慢被容宴治愈。
宫漓歌在他怀里撒着娇,“宴哥哥为什么要我去鹤舍?”
“带鹤舍老板娘去视察自家的产业,有问题吗?”容宴不问也知道,那林瑶也是伤害过宫漓歌的人,他从来不会主动出手,那样小姑娘就不开心了。
他想让他的小姑娘开心,所以他不惜浪费时间去做这些。
宫漓歌忍俊不禁,林瑶估计做梦都不会想到随便说的一句话竟是真的。
“没问题。”宫漓歌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宴哥哥,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容宴揽住她的腰际,紫瞳柔光流转,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道:“有多喜欢?”
宫漓歌并不傻,容宴想要的绝不是一句喜欢,而是她的心。
心只有一颗,还被伤得支离破碎,容宴是很好,但还没有好到她可以立马将这颗破碎万千的心随手交给他。
宫漓歌反客为主,像是藤蔓一样缠上容宴,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不如宴哥哥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她们的关系,看似很近,每天都睡在一张床上,心心相印,依赖对方。
爱情这个问题一直都是她们回避的点。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空气中有细微的尘埃在飞舞,桌上放置的绿植静静的舒展着自己的枝叶,刚刚送进来的咖啡还冒着缕缕白烟。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秒。
容小五大喇叭的嗓门响起:“哥,你让我找公证处的人干什么?”
一推门,看到两人这个姿势。
“大白天就虐狗啊!靠,单身狗还有没有点自由了,狗粮不吃行不行?”
宫漓歌有些遗憾,容宴刚刚嘴唇似张未张,他打算说什么?
容宴神色恢复如常,不满容小五的声音,“聒噪。”
“是是是,我是聒噪,你还没说你又要败什么家呢?”
容宴把玩着宫漓歌的青丝,“把鹤舍过户给阿漓,我看谁敢说阿漓不是鹤舍的主人?”
“哥,请问你的别名是不是叫宠妻狂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