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在哪?”一言不发的容宴这才开口。
“没有第一时间救小嫂子,宴哥,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砰”的一声,容宴竟然徒手拍碎了一旁的玻璃小几。
“错。”
“宴哥……”景旌戟知道这次拂了容宴逆鳞,他比想象中还要愤怒,“你罚我吧。”
容宴沉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
“你第一意向救谁那是你的自由,这一点你没有错;
喜欢一个人用情专一,多年难以释怀,这也没有错;
你错就错在那个人已经嫁为人妻,这些事是你该做的?”
容宴很少会干涉别人的私事,这是第一次。
景旌戟语塞,仓皇解释:“于情于理她是我弟妹,我救她只因她是景家的媳妇。”
容宴不喜争辩,“是什么原因,你心知肚明。”
容小五说话就难听多了,“四哥,她就是个白莲花,当年嫌弃你没钱,现在又后悔了想要找你,这种水性杨花,在荣华富贵边缘反复横跳的女人,你就……”
“她不是那样的人。”景旌戟直接打断,“虽然我们早就分手了,我相信她的为人。”
“四哥,你……”
宫漓歌阻拦容小五:“这事就到为此,小五你别说了,景爷,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容小五欲言又止。
景旌戟主动解释:“小漓儿,我代她给你道歉。”
“这倒不必,景爷,朋友一场,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不该沾染的人别沾。”
景旌戟也不傻,宫漓歌不多说什么,也不代表她对金玉颜没有成见。
“是,我知道了。”
“这次的新闻你怎么处理?”容宴抬眼看她。
“应该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放出的消息,找人压下来就是。”
容宴紫色双瞳掠过一抹冷色,并没有多说什么。
待到景旌戟离开,容宴才开口:“去查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容小五憋了一口气,“我看他已经走火入魔了!小嫂子,还是你说的对,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别人说什么。”
“我和宴哥哥一样的看法,这件事很复杂,或许是金玉颜为了逼宫故意放出的消息。”
容宴的眼波流转,嘴角忍不住因为宴哥哥三个字多了一抹弧度。
“逼宫?那女人还想嫁给景四哥不成?沃日,不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吧!她都嫁了一次!”
宫漓歌摇头,“永远不要低估人心,麻烦的不是金玉颜,而是景爷,他看不清金玉颜,迟早都会被金玉颜钻空子。”
“那怎么办?这女人心机太深了。”
宫漓歌沉沉道:“不怕她不动手,就怕她继续隐藏,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