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容宴,心道这男人皮肤可真好,这样顶级的长相不进娱乐圈可惜了。
萧燃发现他打量的目光,冷压压的补充一句:“先生的意思是让你连瓶带酒一起喝下去。”
连瓶带酒?
陈玉清当即就懵了,三秒之中反映过啦,谁说那丫头变态的?这男人简直是变态之王!!!
他嘴角抽了抽,“先生是在开玩笑吧?这酒瓶怎么吞?”
吞了玻璃会出人命,吞酒瓶那是直接没命了啊!
“第一步张开嘴,第二步将酒瓶塞进去。”萧燃认真的解释。
解释得越少,陈玉清就吓得更厉害,一张脸吓得毫无血色。
“你,你们是在开玩笑吧?”
“我家先生耐心不好,是你自己来,还是我们帮你?”
陈玉清再次确定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一本正经,他的心脏都快停止了。
“不不不,这是酒瓶,会没命的!”
萧燃冷笑:“不吞,你现在就会没命。”
说着他将腰间的武器抵得更近了一些,陈玉清都能感觉到那东西的轮廓,要是那人叩动板机,他的腰会被打个对穿。
“两位,我们无仇无怨,你们何必苦苦相逼?”
“陈导似乎忘记了你咄咄逼人的模样了,废话少说,你不动手是吧,我帮你。”
萧燃显然没有那个耐心,黑暗的角落中走出来一人,凉三手脚麻利快速将陈玉清双手剪到背后,让他没有挣扎的余地。
陈玉清使出浑身解数都在抗拒,对方的力气远超于他,让他动弹不得。
只能被迫跪着,嘴还被人掰开。
陈玉清满头大汗,身体颤抖不已,嘴角流下一滩口水:“不可以,你们不能这么做!”
那轮椅上的男人却是云淡风轻:“惹了不该惹的人,这就是代价。”
陈玉清疯狂摇头,脑袋也被人固定。
他仰面朝天,今晚的星星亮得很好,月光静谧无暇,他的呼喊声尽数被黑暗吞没。
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白色眼球上几缕血色密布,恐惧疼痛在眼球上显露得淋漓尽致。
他想求,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身体颓然倒下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一人推着轮椅上的男人离开。
不该惹的人,是那个小丫头?
空气里传来萧燃的声音:“那个金玉颜要动吗?”
“暂时不用,鱼儿还没出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