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嘲讽宫漓歌的人炸得生疼。
陈玉清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少女还真是G?
宫漓歌坦然自若的将信息拉到最下面,赫然就是当年官方给她回复的邮件。
她的身份信息昭然若揭,只不过在场的人妒忌心作怪,仍旧不愿意相信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少女写出这么好的剧本。
“不,不可能,这肯定有问题。”
“这一定是别人的号,是她偷的。”
面对大家的质疑,宫漓歌淡定道:
“如果你们还不信,我可以将正文内容复述一遍,不说百分之百全对,至少是百分之九十。”
陈玉清抓住最后一次机会,“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空口说白话。”
他连着询问了几个选节,宫漓歌竟然一字不差的背诵下来。
涂恩的眼睛越来越亮,宫漓歌给了他太多的惊喜,除了她的才华让人意外,时隔几年,她竟然还记得原稿内容,这得需要多好的记忆力。
如果不是自己写的东西,除非花上大量的时间背诵才能一字不差,事发突然,谁也不会知道有这一茬,她更不会未卜先知。
真相只有一个,她就是G。
宫漓歌嘴里落下最后一个字,神情淡然,声音清晰传来:“陈导还有什么想问的?”
就连荞麦想要找一个借口回击,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玉清的脸色可以说是非常难看了,他可没有忘记刚刚和宫漓歌打的那个赌约。
“你究竟是谁?”陈玉清咬牙切齿问道,摆明了宫漓歌在算计他。
宫漓歌微微一笑,“陈导这话问的,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我就是G,也是非邪。”
她从旁边拿起刚刚碾碎的酒杯,分明是在笑,却像是地狱里的修罗,每走上一步,全身散发着阴冷无比的寒意。
“陈导,现在该你履行赌约内容了,你看这酒杯怎样?就这个还是换一个再吞?”
陈玉清咬牙切齿,“我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和你素未谋面,你何必咄咄逼人?”
“过分?陈导这说得是哪的话?打从我进门就被人不停的诬陷辱骂,咄咄逼人的究竟是谁?”
宫漓歌将酒杯往他面前一放,“陈导,请吧,让我也见识见识生吞酒杯是个什么样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