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都让他难以把控。
“怎么?”
宫漓歌知道他不会乱来,觉得他在椅子上屈就一晚很难受,便主动开口:“我……我有些害怕,先生今晚可不可以和我……一起睡?”
虽然她没有那个意思,这话说出来就像是赤裸裸的引诱,还没说完,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容宴垂下的手不知觉的收紧,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她也是出于好心。
本想婉拒,这样的情况,他实在害怕自己控制不住,闭上眼也能想到那张精致的小脸,拒绝会让她多想吧。
“可。”
容宴的回答让宫漓歌松了口气,她确实有些怕被他拒绝。
宫漓歌像是只猫滚到了里面,留下大片空白的位置,“先,先生,需要我扶你上来吗?”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太急迫了些,身体几乎都贴到床沿。
“不用。”
容宴的腿比起那时好了太多,上下床都没有问题。
感觉身边的床垫动了动,容宴已经躺在上面,灯光勾勒着他俊美的侧颜,细看,他的脸颊有一层细细的汗珠,像是荷叶上的水珠,圆滚可爱。
那双紫色瞳孔绽放出潋滟的光泽,像极了一块漂亮的紫玉,宫漓歌看得目不转睛。
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以前搭在容宴眼睛里的布消失了,露出他眼睛本来的光芒万丈,迷人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啪”的一声,容宴关了灯,黑暗阻挡了她所有打量的目光。
她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一只纤长的铁臂袭来,揽着她的腰际轻轻一带,宫漓歌滚到了一具温暖又健硕的胸膛。
“先……”她瞪大了眼睛,有些错愣容宴的举动。
好在容宴在她的世界里一直都是绅士的代言人,她压根不会往那个方面多想,只是有些好奇他的这个举动。
男人收紧了双臂,将瘦小的她紧紧嵌入他的怀里,容宴身上的热意源源不断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
他的怀抱莫名地让她觉得安心,所以她没有逃跑,静静的等待着接下来容宴的动作。
感觉到男人的头微微朝着她的方向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耳边轻轻道了一句:“阿漓,对不起。”
如她所想,这个可爱的男人啊……
宫漓歌蜷缩着身体,将头贴在他的脸颊,嘴角扬起微笑的弧度:“没关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