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小姐卖给了阎立椁。”
一听到这个名字,景旌戟也是大怒,“什么!那小嫂子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样?你还好意思问她怎么样?那个畜生在我嫂子身上抽了二十几鞭子,我嫂子多嫩的皮肤,浑身全是血糊糊的疤痕,这也就罢了,抽完还将她丢去了蛇屋。
我小嫂子那么可爱温柔的一人,在里面差点被吓成了傻子,你来为金家的打抱不平,那谁来为我嫂子抱不平?
我知道,你处处偏袒金家不就是为了那个女人,四哥,那金玉颜不是什么好鸟,当年……”
景旌戟打断容小五的话,“我去看看小嫂子。”
这件事如果牵扯到宫漓歌,那就是触了容宴的逆鳞,陪在容宴身边这么多年,何曾看到他对女人这么在意过。
只怕这次……他也护不了金家了。
推开房间的门,他一眼就看到床上那满脸苍白之色,全身瑟瑟发抖的女人。
她满头大汗,呓语不断:“不,不要过来!救命!”
宫漓歌伸出的手臂露出一小段皮肤,红色的疤痕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很多道这样的伤痕。
那蜷缩成一团无助的模样景旌戟看了也不好受。
“看够了?”冷冷的声音从窗边响起。
容宴静静的坐在那,虽满身都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身体却没有半点暖意,一双眼睛冷如寒冬腊月。
他的手里还有一支没有抽完的烟,白色的烟雾袅绕,将他英俊的容颜遮挡得若隐若现。
“宴哥。”来之前景旌戟想好了很多词,在看到宫漓歌的模样,这些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要灭了金家。”容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景旌戟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容宴已经下了决定,他现在说什么也是徒劳。
“我知道了,宴哥。”景旌戟无奈。
“金家那个女人,你放不下,那我就替你放下。”
景旌戟猛地抬头,“宴哥,我早就和她断绝关系,如今她也是我景家的媳妇,金仕那浑小子做的孽,宴哥不要怪在她身上,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女人罢了,我发誓,金家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你的事我本不想插手,小四,你若再帮金家,就是和我为敌!”
虽然平时容宴的声音也很冷,但是今天景旌戟却是半点都不敢再和他开玩笑,他的眼里覆盖了厚厚一层冰雪。
“宴哥,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敌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