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的人了,她上辈子的愚蠢顶多是全心全意为亲人付出,本人的智商还是在线的。
她一眼就金玉颜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不管景旌戟是否还喜欢她,至少分手后她在以为景旌戟已经有女朋友的前提下还投怀送抱,这种女人就是人品有问题。
表面装得再怎么温柔优雅,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恶劣,她让自己求情是假,试探自己在景旌戟心里的地位才是真。
如果成了,她不会有一丁点的感动,白白帮了她一个忙。
要是不成,就证明自己在景旌戟心里没什么地位,说不定还会引发自己对景旌戟的不满。
金玉颜千算万算没算到,宫漓歌背后的男人不是景旌戟而是容宴;要动金家的也不是景家;她更不会想到宫漓歌不是傻白甜,而是浴血重生智商在线的黑蔷薇。
软硬不吃,一眼就看出她真面目的宫漓歌,金玉颜冷冷的看着宫漓歌离开的背影。
半分钟后,那张愤怒至极的脸却是缓缓勾起了嘴角,涂着猩红指甲的手悠然将发丝拨到耳后。
拿出补妆镜,重新补上了大红色的口红。
虽仍旧穿着白裙,她身上的气场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手指拭去溢出唇线的口红。
冰冷的镜子折射出那双邪恶到骨子里的眼睛。
她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先后打了好几个电话。
目光阴冷的看着远处起伏的海浪,“就算是我不想啃的骨头,那也轮不到你,小丫头。”
……
房间内。
容宴和景旌戟请来的医生四目相对,景旌戟热情的介绍:“宴哥,这位吴医生很厉害的,可谓是药到病除,人称‘男人的福音’,有了他,我保证你重振雄风,以后小嫂子再不会嫌弃你。”
容宴虽觉得某些词有些奇怪,但景旌戟说话向来夸张,他并未上心。
“真有这么厉害?”容宴将信将疑的问道。
“那当然,兄弟怎么会害你?”
景旌戟转头看向容宴,“吴医生,麻烦你了。”
吴医生从未见过一个残疾人还有这么强大的气场,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走到容宴身侧,认真的询问:“先生这样已有多久的时间?”
容宴扫了他一眼,吓得吴医生抖了三抖。
“多年。”
“咳,很多男人都有这样的疾病,先生不必有心理包袱。”
容宴皱眉不解,很多男人都瞎眼断腿?这医生确定是神医?
吴医生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才继续问道:“敢问先生每次……‘站立’的时间有多长?”
容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脸色暗淡,“不到三十秒,已是极限。”
吴医生却是看向他身体的某处,啧啧,真是可怜,这么英俊的男人,竟然不到三十秒。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