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入,齐烨挑衅的看着她,“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小语订婚,左右不过是个形式,哪天订都一样,你说是不是,小语?”
夏浅语要真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齐烨摆明了拿自己刺激宫漓歌,这人实在幼稚。
夏浅语装作无助道:“我自然是没什么说话权利的,姐姐,你觉得呢?”
宫漓歌回来将没喝完的汤接着喝完,“订婚是你们的事,问我做什么?别说是下周,就算是明天那也是你们的自由。”
齐烨咬牙切齿的盯着宫漓歌,“那就周一,你不会不来参加吧?”
宫漓歌放下汤羹,“相识一场,两位的好日子我怎么能缺席,毕竟成全两位好事的也有我一份功劳,你放心,我会准时到的。”
宫漓歌的云淡风轻将齐烨气得差点脑充血!
“那好,我就恭候你的大驾!”
两边的炮火味很重,夏峰平息着怒火,“既然确定了时间,那就商量一下仪式的细节。”
宫漓歌见老爷子无精打采的模样,便提出推他出去透透风,齐家的人忙着商量,也就没有管她。
谭汛早就应约而来,宫漓歌将老爷子推到准备好的房间里。
“齐爷爷,这位是谭医生,上次给你看过病的,你还记得他吧?”
齐老爷子的眼睛这才多了一些光彩,“记得,这位小兄弟那天走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道谢,多亏了你啊。”
谭汛谦和道:“救死扶伤,本来就是医生的天职,老爷子,时间不多,我就长话短说,我是小漓的朋友,今天也是受他之托,上次我采集了您的血样回去化验,发现老爷子您的身体有严重的问题。”
宫漓歌还在想着用怎样的措辞去给老爷子做心理建设,哪知老爷子笑了笑,“人年纪大了,身体差也是应该的。”
“齐爷爷,和年纪无关,是有人给你……”
老爷子却是打断了她的话,“丫头,我知道你是一番好心,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我们出来得也够久了,你送我回去吧。”
宫漓歌没想到他会拒绝,想要进一步说明,“齐爷爷,您的身体……”
“丫头,我累了。”
谭汛和宫漓歌对视一眼,“你送老爷子回去吧。”
宫漓歌无奈,只得将老爷子送回,包房门口,齐老爷子神色清明,口吻严肃道:“丫头,多谢你的好意。”
“齐爷爷如果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我是真心想要帮您。”
“你要是真的想要帮我,那就让我自生自灭吧,这本来就是我欠一个人的。”
很显然,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宫漓歌不解,老爷子却幽幽的叹了声:“欠他的我是还不清了,只有用这条命还了,我的事……就到此为止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