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个烦人的亲戚,不用管他,哥哥们先玩就是。”
封御皱眉,“缺一个人,还怎么玩?”
容宴看向宫漓歌,“会玩牌吗?”
宫漓歌眨了眨眼,“不……太会。”
“我教你。”
宫漓歌就在这诡异的气氛里被容宴推上了桌,还和两位大佬一桌?宫漓歌咽了咽口水。
一开始她还觉得奇怪,容宴不是看不见吗?他怎么教自己。
容宴坐在她身侧,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复杂的规则在他的概括下简单又清晰,宫漓歌一点即通。
带着男性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被他呼吸所浸染的肌肤都染上一抹红云。
容小五笑了笑,“小嫂子,你就放心给我喂牌,我哥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宫漓歌歪头看容宴,那冷清英俊的侧颜在灯光的笼罩下也多了一抹温柔。
喉结滚动,容宴轻轻道:“放手玩。”
一句放手玩,对宫漓歌来说是最大的纵容。
这样的感觉她从未有过。
红唇扬起,“好。”
景旌戟早就在来的路上,硬生生被金勉打电话找了过去,他最烦金勉,平时没少拿景家出去耀武扬威。
本想直接挂了,金勉又急急道:“景爷,我知道你日理万机,不过今天遇到的人很嚣张,不把我金家放在眼里也就罢了,我弟弟搬出景家,那残废还大言不惭,说景家算什么?来了他肯定打爆你的狗头。
景爷,说我金家我还可以忍,偏偏他连景家也不放在眼底,这样狂妄的人,实在是欠教训。”
景旌戟又不傻,金家不是第一回搬景家出来,想来这次是踢到了铁板,还想用激将法将自己扯进来,他真以为所有人智商和他们都一样么?
只是听到金勉踢到了一句残废,景旌戟好奇的问了一句:“残废?你那不学无术的蠢弟弟居然连残疾人都不放过?”
那金仕被家里骄纵惯了,欺负残疾人也不让人意外。
“景爷,这事真怪不得我弟弟,是那死残废眼瞎弄脏了别人的裤子,不但不道歉,还打了别人一顿,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谁能忍?”
景旌戟前面还面不改色,听到后面这句话差点没咬到舌头。
“眼瞎还断腿?”
“是啊!”金勉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又瞎又残,脾气还差,这样的人不给教训难道还留着过年?”
虽然平时景旌戟他们打趣惯了,但旁人要是提容宴半个瞎字,周围的人愤怒异常。
金勉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刀尖上跳舞,他并不知道电话这头的景旌戟嘴角笑容越拉越大。
“景爷,你还在听吗?”
“我马上过来。”
弯弯的狐狸眼里满是邪肆残忍。
有好戏看了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