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轮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扣着。
这根手指的动作是他从前常用来扣扳机的。
容宴的心情很差,差得想要杀人。
“先生,需不需要……”萧燃主动问道,他一个对宫漓歌不太满意的人听到这番话都为宫漓歌动怒,更不要说容宴的心情了。
“谭汛会处理,这是他的私事。”
“他的私事?这母夜叉和老坛酸菜有什么私?”
容宴没说话,景旌戟就知道他的性格,只好又叫了一杯咖啡,今晚他别想睡了。
宫漓歌和齐家的位置颠倒,她变成了齐家口中心思险恶之人,将齐家自己做的那些破事撇的一干二净。
谭汛没有看赵月,而是冷淡道:“既然是前辈,就该知道规矩,这人我已经快治好了你要来插一手,这就是前辈的规矩?”
“你怎么和我师父说话的?你这半吊子都快将人治死了,还不让我师父来起死回生。”
谭汛哼了一声,极为不屑,“就他?”
苏陵瞪着眼睛,“你这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可知道我是谁?”
“当然,就你这种欺世盗名之徒,即便是化成骨灰,我也能认识。”
“放肆!黄口小儿,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我是为了救你。”
“你这人别不知好歹,这位可是著名的……”一旁的人就要介绍,谭汛似乎连听都不想听,一把将老头子的手甩开。
“滚开,别妨碍我施针。”
赵月赶来,“苏老都说了下不得,你当真要害我公公?”
谭汛拧着眉头,“别碍事。”
“年轻人,不能意气用事,苏老说不行那就是不行,这可是一条人命。”
“是啊,要是人死了,你也要负责的。”
苏陵一扫袖子,“既然不听劝,出了事情自己负责。”
谭汛并没有理会众人,而是看向一旁的宫漓歌,她才是请自己来的人,其他不重要。
“小漓,你可信我?”
宫漓歌直觉谭汛和这位苏老不太对付,她听过苏老的大名,但她更相信容宴,容宴的人,不会让她失望。
“若是不信,就不会请你了。”她微微一笑,“你且放手施针,出了事,我来担着。”
谭汛勾唇,“凉七,拦着他们。”
说罢,他将手中的针下了下去。
“谋杀!这就是谋杀!”赵月像只被踩了的尖叫鸡,在一旁叫个不停。
无人看见她捂着的嘴扬起了笑容,宫漓歌,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我倒要看看,这次你怎么开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