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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从小就吃惯了苦头,就是不知道宫漓歌,她知道了真相会崩溃成什么样子?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景旌戟就是一个爱热闹的人,立马又挑起了话题。
“夏小姐的身体如何?”
夏浅语不太明白他这个问题是单纯的问自己的身体,还是说有更深一层的含义。
“挺好的。”
“要是有特殊癖好,夏小姐能否接受?”景旌戟问得十分明显了。
夏浅语两颊都染上了一抹驼红,“爷,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男人打量她的笑意仿佛在说,不是你跟我走?
夏浅语生怕惹恼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对爷一见倾心,像是爷这样英俊的男人让人倾慕不已。”
景旌戟补充了一句:“你直接说你春心荡漾就完了呗。”
“爷,不是这样的,我对别人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有爷……
我,我没有其它想法,只是想要离爷近一点,哪怕是爷的一个拥抱,我也甘之如饴,爷,我们的事情我一定会保密,我不会和姐姐争什么的。”
瞧瞧这话说的,哪个男人能反驳?
景旌戟笑了,“你对齐烨也是这么说的?”
“爷,你不要提这个人,我是被他强逼的,夏家不如齐家,我只能忍气吞声,呜呜……爷难道也这么看我吗?”
“我怎么看你不重要。”
夏浅语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她无辜的眨着双眼,不想再继续齐烨的话题。
“爷刚刚说的特殊癖好是……”
“例如吃了药物什么的。”景旌戟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好心给夏浅语提醒。
很多男人外表看着壮实,其实在床上也就那么回事,夏浅语表示理解。
“我不介意的。”
“你可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景旌戟认真评价。
夏浅语小心脏噗噗乱跳,景爷是在夸奖自己?
男人就喜欢她这种顺从的,果然没错。
景旌戟又问了:“那药物的剂量比平时量大,可能动作有些粗暴,你娇滴滴的样子,我怕你撑不住。”
“撑得住的。”夏浅语下意识接道,说完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立马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没关系,爷……不用过分怜惜我。”
夏浅语已经脑补到说不定景旌戟在那些方面玩得很开,宫漓歌和他玩不到一块去,所以两人关系一般。
她深知一个道理,在床上千万不能让男人扫兴。
“行,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停在一个房间门口,门外站着两个高大的保镖。
保镖已经开了门,“请吧,夏小姐。”
夏浅语没多想,满心都沉浸在即将成为景少女人的兴奋中,快步跨入房间。
还没等到景旌戟进门,她就听到“砰”的一声大门紧紧合上。
身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住了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