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他只是太疼惜她了,不愿意在她还没有确定心意的时候占据她的身体,哪怕她这会儿答应了,他也清楚那是在药效的影响下。
毫无哄人经验的容宴并没有解释太多,而是陪着她一起淋水,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陪她一起煎熬。
宫漓歌也有些明白了他的心思,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道:“先生,热水不管用,得冷水,我知道你不舍得的对不对?”
宫漓歌化身成为小妖精,手指顺着容宴的心口一点点往上,纤细的手指把玩着他的喉结。
“哗啦啦……”
花洒的温度从热转冷,冰冷的水淋了下来,一冷一热,宫漓歌一阵瑟缩。
“先生!”她娇嗔。
换来的是容宴低沉冰冷的声音:“我陪你。”
刀山火海,灼热炼狱,他都陪她。
冰冷的水确实一开始有用,宫漓歌的理智清醒了一些,她本想从容宴身上下去,身体半点劲都没有,她只能攀着他一动不动。
心里默默祈祷着,镇定剂快点到,再不到她就要死翘翘,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难堪的事情来。
她趴在容宴的肩头,用少有的理智道:“先生,刚刚我的话你不要当真,我……”
“我懂。”
宫漓歌不敢去看容宴的表情,只觉得抱着她的男人就像是磐石一样坚定不移,他没有趁人之危,让她觉得踏实。
很快她就踏实不下来了,因为趁人之危的人是她。
冷水缓解的灼热感很快再度袭来,冲动再次占领全部的理智。
她看着自己攀附的男人,水珠砸落在他头上,经由他的脸滚滚而下,集聚在喉结处,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水珠颗颗滚落,
他就像是一位正在修行的得道高僧,正直得让所有女妖都忍不住想要撩拨。
就连宫漓歌也升起了这种心思,她的瞳孔逐渐被欲念所吞噬。
好半天没有动静,容宴也在等镇定剂。
彼时喉结处多了一种触感,那是从未有过的,不是宫漓歌的手指,而是……
喉结处好像被小兽的幼齿轻轻刮了一下,身子猛地掠过一阵战栗直至尾椎,身体酥麻一片,从未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
容宴就连吞咽都忘记了,身体像是拉满的弓弦紧绷着,那只作妖的小兽没有停下,她缓缓下滑,樱桃小口咬着他喉结下方的第一颗纽扣,妖媚如丝的声音传来:“要我继续吗?先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