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
突然一只大手覆在了她的手背,容宴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宫漓歌从未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成年男人的身体,小脸倏然染上一抹嫣红。
“先,先生……”
“我比萧燃,如何?”
宫漓歌大眼眨巴眨巴,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该不会在介意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
“先生,我刚刚就是胡说的,我哪有真的见过他的肌肉。”
容宴却是不依,“我的身体怎样?”
宫漓歌低头,目光落在男人大敞的胸膛,他的肤色极白,身体却并不羸弱。
看得出来,就算他无法站立,对于身体的训练从不间断。
手指紧贴的肌肤穿出滚烫的热意,那热度逐渐攀升,让她的掌心像是着了火。
宫漓歌打量着面前匀称的身体,每一寸肌理和线条都彰显着美好。
她咽了一口唾沫由衷道:“先生的身体,很棒。”
想到他的在意,她连忙又补充了一句,“甩了萧燃一百八十条街!”
听出她话语中刻意的讨好,容宴冰冷的嘴角总算是浮现出一抹笑意:“我虽废了,但——不会让你失望。”
宫漓歌歪着脑袋认真想,不会失望什么?难不成是……
不会吧不会吧,禁欲的先生肯定不是那个意思,她肯定想多了!
哪知容宴又补充了一句:“等你长大,我们可以试试。”
轰隆隆,宫漓歌脑袋里在放烟花,这句话够明显了吧,他分明就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容宴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凝结的空气让他略显不安。
“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
宫漓歌红着脸解释:“先生胡说,我才不会再想那个渣男了!我接下你的肋骨那一刻,我就是先生的女人,我现在的年龄还无法领证,不然我分分钟嫁给先生。”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这番话似乎也太着急嫁给他了点,先生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矜持?
容宴拉着她的小手,“我会比他好。”
“先生不用和渣人比较,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他好上万倍。”
“那——试试吗?”
???
说了半天,他在意的好像就是那档子事,转念一想她也就想通了。
因为他是残废,高冷如他,内心仍旧自卑,在意自己是不是嫌弃他。
原来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背地里这么可爱?
她一点都不怕他了,红着脸声音犹如蚊蝇:“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