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家跟我们在一起。”
江母也立即道:“对,我们是他们的亲外公外婆,画榆是他们的亲妈,绝对不会让孩子受委屈。”
谢老爷子额头青筋暴起,狠狠的瞪了孙子一眼,立即郑重道:“我老头子用谢家多年的清誉发誓,以后谢家的继承人只能在小太阳和小月亮之中选一个,而且除了画榆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绝对进不了谢家的大门。”
江母瞥了他一眼,“进不了门也没用,昱笙的爸爸不是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吗?那个孩子比昱笙也小不了几岁吧?”
江父:“还是个变态绑架犯。”
一说到这件事,谢老爷子的脸色更黑了。
江母立即道:“您别嫌我们两口子说话难听,都是为人父母的,您应该明白我们的心情。”
谢老爷子:“……”
他狠狠瞪了谢昱笙一眼,“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快跟你岳父岳母还有画榆解释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什么小文小武,你究竟想干什么?”
“如果你真做了对不起画榆的事情,爷爷绝对不会站在你这
边。”
谢昱笙微微捏了捏鼻梁。
“这件事涉及国家机密。”
江父江母对视一眼,江母笑道:“昱笙,你可别吓唬我们,咱们说的明明是家务事。”
这是非要谢昱笙说个子丑寅卯出来,要不然绝不罢休。
谢昱笙沉默片刻,“我跟除了小鱼之外的任何女人,绝无暧昧关系。”
“谢氏刚成立了一个部门,跟国家方面有合作,十年内或许有结果,或许没有。”
江母皱眉,“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江画榆赶紧打圆场,“爸妈,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既然事涉机密,不如让昱笙只告诉我一个人,再由我决定原谅或是不原谅。”
江父江母的目光十分不信任,仿佛她是个偏听偏信的“昏君”,而谢昱笙是一个蛊惑人心的“妖妃”。
江画榆被自己心里这个比喻雷得不行。
江煦宁于心不忍,主动站出来解围,“爸妈,不管怎么说,日子是他们俩口子过,况且只要有咱们在,画榆绝对不会吃亏。”
江父江母一听也是,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两人分开。
既然如此,就给女婿一个机会。
况且画榆可从来都不是一个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