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榆有些诧异,谢大伯母不是一个人来的,谢大伯,谢嘉文兄妹,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的。
谢嘉文兄妹两人躲在父母身后,低眉顺眼的,看上去十分老实。
江画榆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不过谢嘉文看上去老实了不少,这里是她跟谢昱笙的家,又有老爷子在,她不怕他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就淡淡一笑,没当回事。
谢大伯母被冷落了,面色有些阴沉,但想起今天来的目的,脸上顿时挂上慈爱的笑容,语气殷勤,“听说你出车祸了,我跟你大伯不知道多担心。现在看到你没事了,就安心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千万要收下。”
谢大伯一家没有空手来,燕窝鲍鱼翅参,满满两大提,看上去费了不少心思。
江画榆看着一脸殷勤的谢大伯母,心里更诧异了,“谢谢大伯,大伯母。”
她现在没心思跟谢大伯一家表演,因此语气冷淡而有礼貌。
谢大伯母被这样的语气噎着了,“不用客气。”
谢嘉文抬起头,眸中一抹怨恨一闪而过,又迅速低下头。
……
“这样能行吗?我怎么觉得那丫头半点没领情呢?”
想起那几箱鲍参翅燕,谢大伯母心疼极了,这些
东西没别的,就是费钱。
虽然这些钱跟儿子的前程比起来确实不算什么,但谢大伯母觉得这个法子未必管用。如果东西送了,还不管用,那不是既白费力气又白费钱财吗?
“妈,你眼里怎么就这点蝇头小利?江画榆领不领情有什么关系?”谢嘉文语气不耐。
谢大伯母眉头一皱,“你这孩子,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就这些东西花了十几万,够你妈跟你妹妹买两个包了!”
谢大伯母语气也不太好。
这次谢大伯却站在儿子这边,“行了,你少说两句,儿子好不容易想到办法。等你儿子回去上班,还怕没钱买包?”
谢大伯眉头紧皱,“老爷子不是喜欢那丫头吗?但咱也是长辈,她不领情是她不懂事,只要老爷子看到咱们的态度不就成了?”
谢大伯母恍然大悟,“成,那我再去厨房看看,盯着些,别叫那些下人偷吃偷藏了。”
谢大伯母一边说,一边掂了掂手上的礼品袋子,谢嘉文立即道:“妈,我帮你。”
谢大伯母嘴上客气着,心里十分受用。
谢大伯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怀疑,最终,他什么都没说。
等谢嘉文回来,他叮嘱道
:“一会儿我再帮你跟你爷爷说几句好话,你小子自己机灵点。”
谢嘉文低着头,含糊应了一声,他今天过来可不是为了讨好江画榆,但想起自己的计划,他不敢透露半分。
……
谢昱笙和江画榆的婚房有电梯,平时基本闲置,这会儿派上了用场。
“小鱼,我扶你。”
江画榆手臂软组织挫伤还没好,腿上又缠上了石膏,走路一瘸一拐,在谢昱笙殷勤的搀扶下进电梯上了楼。
邢特助跟在身后,简直没眼看,如果总裁有尾巴的话,毫不怀疑,现在肯定在疯狂摇动。
所以男人和狗,从某种程度上是共通的。
江画榆走得慢,难得的是谢昱笙也有耐心,经过谢昱笙的房间时,她发现门开着,顿了顿,觉得有点奇怪,“昱笙,你的房间怎么开着门?”
两人原本就不睡同一间房,原主不喜欢傻子丈夫,享受奢华的私人空间。
但江画榆来了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谢昱笙常常赖在她房间不肯走。
江画榆住的房间是主卧,谢昱笙那间也不差,偶尔他会回自己房间。卧室这种私密空间平时有专人打扫,扫完都会关好。
谢昱笙语气随意
,“门锁好像坏了,陈妈打算找人来换。其实也没坏,就是关上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