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立即变了,“当然不,他是我的丈夫,我是最爱的人。他当然值得。”
虞琢原本讽刺的神色陡然一变,薄唇微微抿起,神色不愉。
“他明明也跟我一样,是个疯子,你能接受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小夏忍不住了,“你有病吧,你拿什么跟我姐夫比啊,姐夫对我们画榆姐全心全意,连我们画榆姐的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伤害,你算什么东西?还找人绑架我们画榆姐,就凭你,也配跟他相提并论,还好意思问我们画榆姐。”
小凌面色涨的通红,也跟着道:“就是,你不配!”
江画榆失笑,“他们说得没错,哪怕昱笙正如你说的,跟你一样,是个疯子,但他这个疯子跟你这个疯子完全不一样。”
她顿了顿,脸上挂着几分浅笑,“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我,但昱笙不会,这就是你跟他的不同。所以请你不要拿自己跟他相提并论。”
江画榆不知道谢昱笙是个疯子
吗?
不,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疯起来有多可怕。
但他从没伤害过她,哪怕是以为她是原主,他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她,也没做出找人绑架她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做出这些事情,其实是因为喜欢我?”
江画榆眉头微微上挑,语气上扬,忽的冷笑一声,“这可真有意思!”
“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
她顿了顿,扬起眉毛,“该不会是因为我是谢昱笙的妻子?你妒忌他?所以想抢走他的所有物?”
江画榆眼神冰冷,语气听不出半点抱歉,“那真是抱歉,我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也不是谁能抢走的存在。我是昱笙的妻子,是与他并肩而立的人。”
说完这些话,江画榆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
“喂,听见没啊,没想到嫂子给你的评价那么高,她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
晏默十分欠揍地给谢昱笙发了一段录音,趁机揶揄他。
谢昱笙那边沉默片刻,微微勾起唇角,语气却十分冰冷,“皮又痒了?”
晏默:“……”
什么人嘛,一点玩笑都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