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说这个,真的很奇怪,以前她看到我都跟要吃了我似
的,今天是唯一一次,让我离虞琢远一点,你说,虞琢有什么可怕的?”
谢昱笙眸色深了深,对怀里这个勾人不自知的小家伙十分无奈。
“你别乱动,再乱动可怪不了我。”
江画榆不由微僵,狡辩道:“我没乱动,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
谢昱笙承认地十分坦然,“嗯,是我不纯洁。”
他眸色微暗,出差那么多天,她知不知道,他真的想得厉害,蚀骨的思念在嗅到她身上的冷香时就开始沸腾。
他低声哄着:“我们先办正事,嗯?”
江画榆一愣,“我们不正在说正事吗?”
下一瞬,天旋地转,她被抱起来坐在了办公桌上,江画榆不由瞪大双眸,脸颊立即红透了,咬牙切齿道:“谢昱笙!你!”
谢昱笙吻了吻她秀气的耳垂,哑声哄着:“等一下再告诉我,你的怀疑,嗯?”
所谓的“等一下”,江画榆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某人十分不客气地办公室酱紫那酿,浴室又……
回到卧室才放过她,简直不是人!
“嗯,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怀疑了。”
江画榆:“……”
已累瘫,勿扰。
耳边传来男人声声低沉的笑声,江画榆气得拧他,
可触到的都是结实地肌肉,男人的声音复又危险起来,“不累,嗯?”
江画榆立即安静如鸡,“累,我睡了,明天再说,反正你知道就好了,谁知道你妈抽哪门子疯,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睡觉了。”
说完,江画榆翻了个身,复又被谢昱笙搂进怀里。
她只好放弃挣扎。
纵谷欠的后果就是,江画榆第二天起不来。
某个男人却一大早就精神熠熠地起床上班了。
邢特助看出他心情极好,嘴贱道:“少夫人昨晚请假回家了?”
谢昱笙瞥他一眼,默认了这个说法。
他嘀咕一声,“怪不得……”
谢昱笙挑眉,“怪不得什么?”
邢特助一脸大家成年人都懂的表情,立即转移话题,“总裁,尹培义派人过来递话,说尹枫已经被赶出尹氏了,但她手里应该还有不少钱。”
谢昱笙眉头微皱,邢特助立即道:“尹培义那老小子在试探您的底线。”
谢昱笙敲了敲钢笔,沉默片刻,“这件事不急,先把这件事弄清楚,尹枫,虞琢。”
邢特助眸中诧异一闪而过,“这两人也有勾结?不会吧,尹女士是您的生母,她怎么会……”
她怎么会跟一个私生子搅和在一起?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