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自己抄录的,国师和首辅大人的心学著作。”
钱在野饶有兴致地拿起自己最早完成的那本,里面的内容是相当稚嫩的,但看着那一丝不苟的字迹,这位黑袍国师内心相当开心。
“先生,你可知道秋分之时便是云上学宫的秋考了呀?”
钱在野没来由得问了一句,其实他明日便打算启程,看了看旁边的小黄鹂,他心里其实早就打算带这小丫头出去见见世面了。
教书先生点了点头,脸上却表现出惋惜之情。
“唉~这必定是知晓的呀!”
“依先生的谈吐与学问,为何不去试试呢?云上学宫今年招收可足足有千人呢。”
“路途遥远啊,再者,即使招收千人,那整个大梁读书人不下百万人吧,老夫就一偏僻乡镇的教书匠人,比不过那些年轻人的。”
教书先生满脸的遗憾,只能用苦笑掩饰过去。他又怎么会不想再去试着拼搏一次呢,读了数十年的四书五经,为的便是那报效大梁。只是岁月催人老,路途虽说不远,但光盘缠之事,也是有心无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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