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庆广说话。
便每次都是这莽夫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时不时挑衅一下小李牧。
皓日当空,此刻已经是正午时分,两人已经是不知不觉连续奔跑了将近有三百公里,这便是达到了黄境中期的门槛了,而李牧昨日才刚入境。
大汗淋漓,虽然李牧觉得自己还没有到达自己体能的临界点,但这灼热的太阳还是让他满身是汗,汗珠颗颗分明。
“累嘛?”此刻两人已经是跑到了北邙沙漠的边缘地带了。
“还好。”李牧气喘吁吁,但依旧是站的住,并没有一下子坐下来。
“状元叔,师傅不是要我们抓坏蛋的嘛?”
“对噢,刚刚只想着逗你玩,没想到跑这么远了。反正来都来了,就在着休息一会再回去吧。”
金庆广说着便自顾自地坐在了地上,地面很烫,眼前的沙漠上还泛着热浪。金庆广就这样赤裸上半身,身上古铜色的皮肤仿佛能反射太阳光一般。
但让人不解的是,金庆广一滴汗水都没有流,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热一样。
“状元郎叔叔,你不热嘛?”李牧好奇地问道。
“这确实比南疆要热一点,但还能接受的范围。”
金庆广没有去顾及李牧好奇的打量,闲着无聊便随口问到。
“李牧啊,你愿不愿意将来和我去南疆啊?”
“南疆?我没去过,但师傅~去哪~我便会去哪。”
李牧喘着粗气。
“我也算你师傅不是,南疆有可多好玩的。”
“你现在只能算半个。”
李牧说得一本正经,但这话听在金庆广耳朵里,倒是让他哈哈大笑起来。
“好!行!算半个!我好歹也是圣人首徒的半个师傅,那我岂不是半个圣人了嘛!”
金庆广看向天空,万里无云,唯有太阳高高悬挂。飞鸟也是没有一只。
“小李牧啊,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识你师傅的啊,我想着以国师的性子,自由惯了的人怎么会收徒呢。”
李牧被问到时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自己的师傅可是大梁的国师啊,那个原本遥不可及的人物。
但转念记起领养自己的奶奶说到的,思考过多,烦恼越多,便也不再多思考其中来龙去脉了,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给了老僧人一个鸡翅的事情说给了金庆广听。
“原来是你师爷故意在那等你呀!”
李牧心里老是想着这状元郎叔叔怎么老是喜欢说话说一半。
“那个老僧人是我师傅的师傅嘛?”
“他呀,不光是你师傅的师傅,首辅王明阳也是他的弟子呀。”金庆广拿手指了指沙漠的方向,“这沙漠的对面就是北邙的蛮子,连他们的大祭司都是那老僧人的徒弟。”
李牧顿时感到了惊讶无比,虽然早前便被自己师傅是当朝国师这件事情有难以置信到过,但如今听到那老僧人的真实身份,惊讶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就这样又聊了一会,金庆广来了性质讲述了南疆军里各种有趣的人和事,虽然天气依旧炎热,但这一会的打趣,让李牧重新有了干劲。
回去的路上,金庆广没有再刻意扬起沙土来刁难李牧,而是保持一种持续加快的速度,尽量去带动身后的李牧让他能一点点突破自己的速度。
回去的时间比跑来硬生生快了半个时辰。
本来在门口的两个士兵早已经换了人,在看到李牧和金庆广之时,没有敢上前去阻拦,只是因为金庆广在入城之时露出了一个招牌笑容,实打实地吓到了两人。况且那速度,根本没有胆子去拦截下来。
此刻便是申时,太阳已经是快要下山之时,那家不惹人注意的小旅店内,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丫头,才刚把私塾先生教的作业写好,把交代下来的三字经背下。
“奶奶!我现在能不能出去找李牧哥他们玩呀!”小黄鹂跑到后厨,阿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