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旧吗？”
“我……”尹暮云卡住，“不认识。”
沈新雪就知道她不认识，因为尹暮冬也不认识，刚刚尹秀语甚至需要介绍江辞旧的名字给尹暮云。
“都快千禧年了，还有必要玩生恩大于天那套吗？反正你先不要他的，也没怎么养过，给他带去的麻烦倒是一个没少，要是可以的话，你以后见了他还是当做不认识好了？”沈新雪眼神坚定而锐利，“他不属于你们，也早就叫不出‘爸爸妈妈’，他属于他自己和我！或者，你要开个价让他把奶粉钱还了？反正在
榆城他已经还过‘亲生父亲’一次钱，再还你一次也一样，你开价吧。”
尹秀语七窍冒烟，可是又说不出一句合适的反驳的话。
沈新雪原先是想等着叶薇沁出来，但是现在她不想等了，她视线在现场几人脸上扫过：“不开价算了，我们也不爱撒钱，这件事先过了。既然叶薇沁家里人都来了，你们一会儿也会送她回学校吧？今天我不等她了，先回去了，告辞！”
说完，沈新雪拉上江辞旧就往外走去，留下警察局一干人面面相觑。
离开了警察局，沈新雪的速度总算慢下来。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人，小声说：“不好意思，这回我又自作主张了！”
江辞旧摇头：“你刚刚说我是你的，你当然可以主张，这是你的权利。”
沈新雪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刚刚看见尹秀语，好像一点都不吃惊？”
“猜到了。”江辞旧如实告诉她，“上次在学校见到尹教授，她和尹秀语很像，又都姓尹，尹秀语出生在京城很好的世家，尹暮云是你朋友叶薇沁小姨，这点也符合。”
“也是……”沈新雪其实当时也有这方面的猜测，但又觉得不会这么巧，“其实有一件事我有些好奇……”
“什么事？”江辞旧疑惑。
“就是你小时候在京城是如何过的？那些尹家的亲戚，好像一个都不认识你？按照血缘关系来说，那些人其实是你小姨、表兄弟兄妹。”
“以前……
”江辞旧脑海中一下出现了许多回忆，他记忆力总是好的超乎寻常，能记得所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