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他们在适当的情况下,相助妹妹一二。
可出事的时候,却是恩仇莫名的刘雨第一个站出来。
谷令则真不敢想象,如果那时候,刘雨要算刘家灭门之案,卢悦能怎么办。
刘杰被言兽丹所惑,以及后来的刘家灭门,虽然与妹妹无关,可……与爹和义父,就一定有些关系。
“如果是问有关卢悦的事,我比我师父知道的多。”
“……”
明经隔着天音嘱看到流烟仙子正在进来,“是吗?那老夫问你,现在离原江的荒兽,你们三千城是否早就知晓?”
进来的流烟仙子,眉头不自觉地拢了拢。
“这些年,三千城出了不少仙符,是不是与它们有关?”
“原来前辈是要问这个?”
谷令则心中大怒,“我可以替我师父回答您,暮百的事,当年卢悦出百灵战场,天下皆知。至于海霸……”
“她如何?”
“是飞渊在那里出事,我们才知道的。”谷令则望着仙盟这位道貌岸然的长老,“前辈最主要是想问,三千城有没有他们的血吧?那我就反问前辈一句,如果您是暮百和海霸,被我们三千城取了血后,还会在飞渊有难的时候,那般拼死相助吗?”
这?
明经抿住嘴巴。
“您以为荒兽是傻子?人家是十六阶呢?”
谷令则鄙视的语气太明显,“麻烦下一次,您有什么问题要问之前,带上您的脑子。还有……,要好处的时候,您跑的这般快,那我请您,有危险的时候,您跑慢点,最起码做做样子,免得全天下人,看扁了仙盟。”
“……”
明经老脸发烧,他没被流烟骂得狗血淋头,却被一个小辈,这般连讥带讽……
“那你们的仙符,又从何而来?”
他望向一旁看戏的流烟,“老夫查过,你们的仙符……”
“我们的仙符有些多是吗?”
流烟仙子拍拍徒弟,示意她还在这里,“明经,你是不是忘了,这些年,我三千城的天幸图也一直全力运转着?
先是阴尊、再是绝辅、后是天蝠……,周围那些不省心的,我就不提了,但是光那三家,我请问,如果你是我,会不会把所有底蕴拿出来,全面应对?”
“……”明经无言以对。
在阴尊、域外馋风和天蝠的事上,三千城确实承受了仙界一半的压力。
“明经,你也是仙盟老牌长老了,可是今天……,实在太让人失望。”
若不是卢悦还在星罗洲,她可能还要求到仙盟头上,流烟怀疑自己早跟他吵起来了,“卢悦在安逸城遇险,阴尊都有人相助的时候,仙盟的人在干什么?看戏吗?你在问我暮百和海霸的事之前,先问过你的手下,他当时在干什么了吗?”
徒弟不知道明经主管什么,流烟却知道,这家伙主管收集各方消息的。
也就是说,仙盟任何地方的暗探,都归他管。
“为了转移别人的视线,就想把屎盆子,先往我三千城头上扣,明经,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自己知道吗?你养的那些人,还有一点血性吗?穷奇的主人文雨都出手了,金盏也出手了,你的人在干什么?”
明经闭了闭眼睛,果然被缚龙说着了,要被她骂得狗血淋头吗?
他叹口气,“你想听我的解释吗?”
“你可以说,我听着。”流烟确实想知道,他怎么给那些不动的人解释。
“首先,卢悦与曾经入魔的谷正蕃,很有心结吧?”
他说这话时,还瞟了谷令则一眼,“那孩子很会利用他们曾经的心结,否则,阴尊在空牙的那具身体里,也不可能处处掣肘,这其间,他到底是谷正蕃,还是干魔还是阴尊,只怕卢悦自己都不能完全分得清。那种情况下,你让我的人,怎么出手?”
“那后来呢?”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