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做些事情。
更何况,灵墟宗的存在,在归藏关系重大,否则表面的平衡一旦被打破,到时各宗彼此相争之下,还不知道要陨落多少性命。
“那就这样说定了。”谷令则微笑,“我现在就走,你帮我跟画扇前辈和上官素告声罪。”
既然已经做出决定,她就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归心如箭。
“这么快?那好吧!我送你。”
卢悦有些不舍,可是看到谷令则的样,又实在说不出挽留的话来。
“别!”谷令则在院外拦住她,那天从传送阵回天地门,被人远远围观的时候,妹妹的手心里全是汗,她不想她在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再去面对那些异样的眼光,“这里到坊市传送阵,原本便没多远,有什么好送的。你……早点回去,我会在灵墟宗等你。”
谷令则挥手,掠云而下的时候,都不知有多快。
卢悦刚在心里说完一路平安四字,就没姐姐的人影了。
她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
如果当初,她们没有阴差阳错,而是一起拜进灵墟宗……
半晌之后,卢悦摇头,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如果。她们都有各自的责任,三千红尘路,最忆处,最难诉!
不管是欢喜悲忧,她们都在各自的地方,有各自的不舍。
卢悦顺着小道,一路慢慢前行,感受花草树木,对天地的赞叹,感受它们的感恩,感受它们心中单纯的欢喜!
她有感觉,木隐之法想要大成,对这些木系灵物,她都必须感同身受……
仙门中,哪怕路边的小草,都自带了一种不同寻常的灵气,卢悦边走边观想,偶尔还帮路边勉强算得上灵植的灵花,撒点清水,捉几只虫……
远远的高云中,玄霜看到她那样简单的快乐时,忍不住叹了口气。
“卢悦……!过来,陪师公下一盘棋。”
卢悦抬头望去,瞬间苦脸。
不要说她最近的脑子不好使,就算好使的时候,也不能跟师公对弈吧?
“师公,”卢悦掠云上去时,陪着笑脸,“我绝对是臭棋篓子中的臭棋篓子,您找别人陪您吧!或者说,您有什么要我办的事,您直接开口,能办的,我一定帮您办好了。”
玄霜一口茶在口中,闻言是吐不掉,又咽不下去。
他们夫妻才说这丫头是个通透人,结果,她马上,就给他俗得不能再俗了。
什么叫他有事要她办?
画扇都答应,帮她把外面的纷扰全拦下。
他有事敢叫她办吗?
“坐!”
师公威严起来的样子,很能吓唬人,卢悦不敢不坐。
“看看这棋盘,你觉得,它是什么?”
是什么?
“是……天地?”
师公什么时候都是一副高人形象,卢悦绞尽脑汁,想谷令则和洛夕儿论棋时的样子。
“感悟生死轮回六十年,你……怎么还是这般没耐心?只知道拿别人的话敷衍于我?”玄霜非常嫌弃地瞪她一眼,“我刚看到你都闲得去捉虫了。”
“我一会就回去修炼。”
卢悦投降,天地门高层,对离梦的真正意图还没弄清楚,她下意识地不想把木隐之法,马上说出来,“刚刚……刚刚是送谷令则离开,我有些难受,给自己放松心情呢。”
这般儿女情长?
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玄霜无奈得紧,左手跟右手下棋,“棋道亦合天道,棋子三百六,乃周天之数,一黑一白,似阴阳极化。棋枰若天地,岿然不动,棋子若你我,可以瞬息而万变!
身为修士,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地,有的人,困守于自己的一方天地中坐井观天,有的人早就跳出方丈之外,感受整个大天下大势。
卢悦,我问你,你若为棋子,在不可逆转的大势下,是人定胜天?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