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加的难……
怎么办?
若说不后悔,那绝对是假的。
明明伸手可及的人丹,居然还能从手缝中溜走,这能怪谁?
怪独枯吗?
那些魔主们,早忘了棺材里的人,只有独枯,还与她一样,一直费尽心力,想助他重回世间。
独枯一开始的计策根本没错,错只错在那魔星做事,太出人意料。
明明被道门以大义流放,怎么着,也该恨天恨地一番才对,怎么可能,居然会在堕魔海,还那般为道门出生入死?
可恨……
实在太可恨了。
幻灵一口碎玉小齿咬在一处,若是那人不是功德修士,她都想如以前一般,潜到她房中,出其不意,狠狠咬两口再说。
可恨!可惜!可恼!
光明法宝认的人,恰是功德修士的事,以前虽然也有过,可她当时整整布置了多少年?
一想到那千多年的付出,幻儿就觉得前路是黑的。
她已经越来越没有耐心了,等了这么多年,甚至连自己的魔体都舍弃了,老天怎么还能让她再耗费千多年?
而且……
以那魔星的本事,还有她身边一个个较为聪明的同伴,就算布置得当,千多年,只怕都是轻的。
幻儿再次揉额,现在她面对的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就是那祭魔者丁岐山,若是一直不被她迷惑,她该如何让他与魔星同归于尽?
想到那人床上的本事,她的灵体有些发软。
罢了,只有趁着现在,在魔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拼一把,她就不相信了,那个洛夕儿能一直跟着谷令则。
……
还在桃花坞的卢悦终于迎来了师父和凤瑾,说实在的,看到师父现在的样子,卢悦也吃惊,她没想到,师父打理打理,原来也可以这么帅。
“师父师父,我真的没事了,不用担心我的。”
卢悦咧着嘴巴的样子,让凤瑾有些羞恼却又有些甜蜜。
“还不用担心?你看看你的唇色,就比白纸好一丁点。”须磨恨铁不成钢,“想教训那姓丁的,有的是办法,你师兄师弟不在啊?他们是干什么吃的?非要自己动手?你看你能的,想让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卢悦额上被点了无数下,无奈只能抱着头,“师父,您现在可是跟我一样,是黑发人,怎么叫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还敢顶嘴?”
须磨偷瞟了一眼凤瑾,改点为拍,“你怎么从来,就没让我有省心的时候?”
眼见师父还要打,卢悦只好往凤瑾身边藏,“凤姐姐,帮帮忙,你不能让我师父把我打死吧?”
“活该!”
这一路的,凤瑾其实也很为卢悦担心,就像须磨说的那样,她就没让人有省心的时候。
得,这么快就把她这个朋友抛到后面,只配合她师父了?
卢悦给了她一个无比哀怨的眼神,抱着自己的头,“师父,真不能打了,再打我就要头晕了。”
“你当你师父傻?”
须磨虽然不相信,到底没再下手,“是心脉出问题,又不是头出问题,只几下,你就头晕?”
“心脉供血不足嘛!”
卢悦嘟囔一声,眼见这两人又要一齐瞪她,忙改换话题,“凤姐姐,那个小无相山的事,你怎么这么快就处理好了?”
这两个人都是笨的,还说她?
流风星君要凤瑾到小无相山办事,明明她可以正大光明的,在那边神不知鬼不觉地与师父好好相处,怎么就能这么快回来呢?
“你还说?”凤瑾同样朝卢悦额头点了一指,“我问你,是不是你拦着逍遥人,不让朝你师父发信的?”
那是肯定的。
卢悦笑,她怎么也不能把师父追师娘的大计给毁了呀!
“真是败给你们了。”
凤瑾一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