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后,仁宗皇帝亲自教养这个嫡长女,一直带在身边不假手他人。当年曹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为了固宠,把后宫弄的乌烟瘴气,当时仁宗皇帝为了北境战争忙的焦头烂额,便剥夺了曹皇后的六宫大权,交给了萧长欢全权处置,对外为了皇后的面子,只是说公主即将出降,提早学习一下中馈之事。因为这一出,曹皇后面对这个嫡长公主总是有一种矮一头的感觉,难免有些腰板不够硬气。
“这些年你的子嗣一直都是先皇和本宫心里的一个大事,头几年太医还说你的身子难生养,本宫还想着派去几个激灵的到你身边去服侍呢。这下可好了,听闻你有喜的好消息,本宫立刻就派人去先皇的灵前上香祭告,先皇有灵,定会保佑公主平安诞下麟儿的。”太后目光灼灼的盯着萧长欢的肚子,缓缓说道。
萧长欢听闻,摸了摸尚未显怀,依然平坦的小腹微微一笑。
“劳烦娘娘惦记着,本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谁知竟有了,可见世间之事都是说不准的。说到身体弱,听闻六妹妹又犯了旧症?既然太医院的医术不堪重任,不如儿臣在外头给娘娘寻个好大夫来瞧瞧吧?”
晚晚听到太后的话心中就知道她又要吃亏了,果真,她这个二姐姐从不在任何事上吃亏,马上就夹枪带棒的反击回去。
“子媛那是老毛病了,宫里的外头的名医不知找了多少个了,都说是胎中带出来的毒气,仔细的将养也就罢了。你们姐妹一心,方才你妹妹还说要送东西给子媛去呢”说着,太后说着示意罗姑姑,后者转身进内室取出来一柄通体洁白的白玉如意和一尊白玉送子观音出来。端到萧长欢面前。
“正好你进宫,这白玉送子观音是本宫有孕的时候,先皇所赐,白玉如意是送给你安枕所用,望你早诞麟儿。可别像你和你妹妹这身子是的,累到孩子。到时候操心的可是为人父母的。”太后不知怎的,越说越离谱起来。
萧长欢起身谢恩,让人接过赏赐。
“天下事可真是巧了,昨儿婆婆亲自去观音庙给儿臣请回来一尊观音娘娘,现在正供奉在寝宫中,今儿娘娘也赐了一尊,回头儿臣让人去问问,是否有什么忌讳,到时候恐怕会浪费娘娘的一番心思了。此次有孕虽然怀相不错,但是驸马还是很紧张,太医说头三个月最好卧床保胎为宜的,但是前些日子,陛下命驸马在济州给五妹妹置下了两万亩的良田添进陪嫁中,今日驸马进宫向陛下复命,儿臣也就跟进宫来,顺便也向娘娘请安。”
萧长欢对太后的赏赐很是不以为然,谁都知道当年曹太后怀六公主的时候以为是皇子,很是折腾一番。结果生下的是个公主不说,还体弱多病。她的白玉观音灵不灵验只怕难说。自己身体健康却偏偏给个如意让她安枕,萧长欢不禁在心中冷笑。想了个推脱之词。
太后听闻脸色已经是不悦。又听到萧长欢提到济州的两万亩良田,手上拨弄茶叶的动作顿了顿,望着晚晚的笑意淡了五六分,变得冰冷起来。
晚晚只作不知,装作害羞的样子低下头拨弄手上的珍珠手串。你们打架,可别把火引到我身上来才好。
好在太后马上就调整了状态。
“皇帝对兄弟姐妹一向大方,有五分的心都要尽十分的力。先帝驾崩不到一年,马上宫中就要为他举办大婚之礼,再加上仙遇出降,桩桩件件都是花费颇巨的大事。驸马掌管内务府,自然知道当家的辛苦,本宫心疼皇帝,曾对皇帝说起,不若大婚之仪从简,着力办好公主出降之事,万万不要让仙遇委屈了才是。”
太后缓缓道来,只是笑容僵硬,殿中众人仿佛都能听见太后磨后槽牙的声音一般。
萧长欢见状将话揽了过去,更加高兴了。
“娘娘所言极是,只是听说陛下为迎娶新皇后,已经着力装修长乐宫了,听说不仅椒房殿,整座长乐宫都要用花椒粉末涂墙,以示恩宠。听闻燕京的花椒都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