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见谅!”
“嫂嫂好久不见,气色和精气神是越来越好了,瞧嫂嫂这面相,容颜未老。”
他先后夸了风凰跟县令妻,这两个人他一个也不敢怠慢、不敢得罪、不敢小看,万一出事,随便得罪一位就能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尤其是风凰,别看芳龄二十,可人家在官场已经待了好些年头,经验不比县令妻差多少。
在他进来的时候,风凰起身,和县令妻亲自来迎接。光是这举动就把他吓得够呛,心想哪担得起啊?
也幸好南宫二小姐人很好,不斤斤计较,县令妻是好友,此事也就这样随着关系过去了。
“不知二小姐……风凰大人光临小店,有所为何事?”他伸手请风凰入座,自己坐在一旁。
“无论何事,我定尽力而为。”他微笑着,积极欢快的说道。
风凰手里还攥着那块牌子,她犹豫片刻决定不展示了,静观其变。还是说当下的事要紧。
她看了眼县令妻,二人对视良久,不好的感觉从掌柜的心头蜂拥而上。
“掌柜的,你认识沈渡吗?”风凰小心问道。
“渡小二!我们这儿谁人不知?”他上一秒还在乐观,下一秒就变了脸,“难不成这小子在央寰惹事儿了?大人,他是我徒弟,我敢保证,不会……”
掌柜的话音未落,风凰举手制止,烦躁地皱着眉,貌似对这些话很反感。
风凰毫不犹疑,脱口而出道:“他死了!”
“这……”掌柜的睁大双眼,无比震惊。
随之,震惊慢慢变为不可思议,接着又变成了低眉伤感。
风凰瞧掌柜的情绪变化,可以一半断定掌柜的不知情,但不能排除可疑。
“昨夜就传开了,是渡小二的狗总叫,吵醒了邻居,把我叫去一探究竟的,我派人连夜赶往央寰报官,这不,今日,二小姐来了嘛!”县令妻一五一十的跟掌柜的讲述来龙去脉。
“他……是被杀的,家里的钱都被拿走了。”
掌柜的低着头,流出了些许眼泪,他为徒儿的死而伤心。
县令妻很同情掌柜的,可风凰观察的却是掌柜的伤心表情下的破绽,丝毫不为其感到同情。
“何人贪财能贪到他身上?何况……他住的那么窄?”掌柜的开始分析,“仇人!一定是仇人!”
“那你知道他哪有仇人吗?”风凰顺着话题追问道。
“这……”
掌柜的迟疑了,但很激动,迫切的想为徒儿复仇。
“他在你这儿,负责何事?”风凰问。
“一些账本的记录,也就是那件宝物卖了多少银子、是那件这样的,做的挺好,昨晚还连夜拿回去写了。”他说的这么自然,老老实实交代。
“那账本呢?我在他家啥也没看到。”
风凰一说,掌柜的瞬时想到了一个人。
渡小二在央寰城有个朋友,二人经常一起出去,一去就是一天,每次他的脸上都挂着害怕和惊悚。
回来的那晚,他也不跟人说话,也不和家访邻居交流,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关就是一天。
掌柜的这段线索,让风凰结合了自己手上那块牌子,这块牌子的主人应该就是渡小二的朋友的牌子,也就是央寰城美佳县区的尚琮真的伙计。
二人职业也是一样的,这就对上了。
风凰带着线索,离开了白松县,骑着后安回往央寰。
刚出白松县。
风凰就感觉背后有人。
她放慢骑马的速度,从腰间的皮革袋里拿出了一根针,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藏在怀中。
到一处拐角,她以极快的速度将针飞出。
就当针即将击中子逸时,子逸正好躲在了树后。
“嚯!”
“这么准?”子逸睁大双眼,极为震撼。
“出来!”风凰没看到子逸,严肃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