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官,有权力更变属下的一切事物。
“进!”他放下毛笔,十指相扣,看向门口。
“白御臣,属下有要事相求。”直卫使非常认真,没有一丝放松之意。
“说!”白御臣摆着自己的架子,低眉聆听。
“是关于云起密探的。”直卫使皱着眉头的表情,露出了他对风起的偏见。“她既不是嫔妃,又不是邻国的公主,也不是本国公主和皇亲。贵为我司我处的密探,住在后宫,这要是传出去咱的规矩何在?”
“请白御臣将云起密探的住所搬回来,我们宁愿单独腾出一间房给她。”
白御臣叹了口气,手里把玩起了毛笔,咧嘴咬着唇,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十分纠结。
而直卫使不明白御臣为何做出此般肩艰难的表情。
“白御臣,你不能这样偏向她,咱的流言为重啊。”他手舞足蹈,已心急匆匆。
“不是我不管,是我没权力。”白御臣露出蕴含深意的眼神望向直卫使。
“不是!”直卫使懵笑起来。“你都没权力,那谁有?”
“难不成我要去找十部尚书挨个问?”他在白御臣面前左右徘徊。
白御臣听后,双手一摊,道:“恐怕也不行。”
“这都不行?这云起是何来历?”直卫使越发的激动,“我去找太子、公主总行了吧?云起有损于我军政司名誉啊,总有一个人管吧?”
白御臣无奈,深吸口气后,道:“皇上可以。”
直卫使直接懵憧了,强颜欢笑,怎么想也想不到皇上。
“哼!我就不信,我对付不了她,就她特殊!”直卫使咬牙说完,往门口走。
“给我站住!”白御臣喊道。
“郡王公勋的密使周千迁也查过她知道吗?知道周千迁为何而死了?”白御臣说完,直卫使不仅没法用,更加激起了直卫使的不服。
他只留下了一声蛮横的“哼”,就离开了御臣的书房。
他四处打听,终于在某一为属下嘴里,他得知了风起前段时间干的好事。
“你服云起大人吗?”他诱导此属下,趁机拉拢。
“不服!”属下弱弱的说。
“对啊,咱们联手,让云起因这件事身败名裂呀!凭啥她吃好的住好的,都是一个军政司,搞啥特殊?对不?”直卫使振奋着激励属下。
“对。属下这就去散播她此事的舆论,夸大其词,让她身败名裂!”
二人达成了共识,而且在直卫使语言的激励下,这一天,他拉拢了几乎密使堂所有人跟他站在一边,把风起杀金铺头这件事散播出去。
结果第二天,直卫使亲自到京城里的时候,有一个人拉住了他的胳膊。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刺客,结果只是普通的京城居民。
“我还知道那个女人的一些丑事。”他点头哈腰,卑躬屈膝面对直卫使。
“哦?愿闻其详!”
“事情是这样的,她叫南宫风起,那天她杀金孟玄时我就在墙头。除了金孟玄外,她还杀了一个无辜的丫头,说什么阻拦她任务……之类的。纯属放屁,丫头只是想保护她的老爷,结果风起是杀了她。”直卫使一听,不得了,南宫风起,这个名号他可听过,是中副隶府尹、央寰府知府南宫云媛的千金大小姐,不仅是出了名的无情,还是个小气鬼,唯一的正面信息仅有对百姓好一项,而且前段时间还听说,风起不顾知府大人的命令,在公堂上私自杀了个人。
这条消息可是把他乐坏了。
……
“南宫风起,杀京城英雄金孟玄。”
“又无故杀死金孟玄的伺候丫头。”
“还公然在公堂之上违抗知府大人命令。”
“是个没有实力、靠着家世背景登上来的妇人,请军政司御臣大人将南宫风起驱逐军政司,并抓捕南宫风起,还金孟玄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