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剥皮方法只适用于圆竹笋,园竹笋因为是细长条,用这种方法方便快捷。
但如果换成了毛竹笋,就只有原始笨办法了!
半天的时间,花晴就跟着花母整理竹笋去了,虽然给了大队一半的竹笋,花母今天的收获也不小。
把竹笋切好,放在锅里过一遍开水在捞起来,用凉水泡着去涩味。
多泡几遍,捞起来就可以腌酸笋了,一切准备工作都做齐了,等到腌制的时候,却出了问题,那就是家里的盐不够了!
没盐就不能腌制酸笋,现在天都快黑了,现在去买也来不及。
没办法,只能先把竹笋用凉水泡着,里面撒上一点点盐,防止变味,等明天买了盐在来腌。
说到去买盐,花母又发起愁来,田里现在忙得很,她今天请假都磨了好长时间,而且还保证他们家人半个月都不请假,大队长才给开条子。
现在她要是去和大队长反悔不知道行不行!
花母的纠结,花晴并没有感受到,她反而十分开心。对花母自告奋勇到。
“娘,您们都那么忙,要不然明天我去县城买盐吧!”
花母一听,下意识就是反驳,“不行,你一个小姑娘,从来没出过远门,娘怎么放心让你自己去县城冒险!”
花晴闻言心中无奈,第一次感觉,有一个掌控欲很强的娘,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但她是真的想去县城看看,所以该争取的还是想争取一下,假如不小心留成功了呢!
于是为了能去县城,花晴豁出去了,两只手抱着花母的胳膊就开始撒娇。
“娘,您就让我去吗,我都十八岁了,是个大人了,您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以后嫁了人,什么世面都没见过,别人岂不是要笑话我!”
“胡说,我看谁敢笑话我闺女,老娘非好好教训他一顿!”花母一听就不愿意了,自己从小捧在手心的闺女,可不是让人欺负的。
花晴只不过打个比方而已,没想到花母反应那么大,像是随时要找人干架。
不过,也因为花母这毫不做作的反应,让花晴心中暖暖的,感觉很窝心。
“娘,您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知道,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女儿终究是要嫁人的,您也不能保护我一辈子,女儿总归要自己成长起来的!”
花母张张嘴,无法反驳,他其实很想说她就是想保护自家闺女一辈子,但是她知道这是不现实的。
他们做父母的总归是要走在儿女的前面,活着时能照应女儿,但假如她们做父母的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指望两个儿子,那根本就不现实。
虽然是兄妹,但他们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小家,又怎么可能无私的去照顾妹妹。
就算两个哥哥初心不变,那嫂子呢,时间长了,总会有矛盾的。
想来想去,花母突然发现,好像只有花晴说的方法最实在。
只要闺女自己立起来了,就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
想通这点,花母的神色看上去就软化了不少,但她还想在挣扎一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