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的庄家大打折扣,这里也受了些影响,黑市粮价飞涨,那些有能力有远见的人早就行动起来了。
花晴一边用意识在空间里漫无目的的游走,一边想着心事。
“呦,这不是花家大小姐么,不呆在你的闺房里,怎么也出来干这么低下的工作了!”
突然一声略显尖锐的嗤笑声传到她耳里,花晴瞬间把沉浸在空间的意识抽离出来,抬眼看向来人。
只见距离花晴二十米处,两个十七八岁小姑娘,正满脸鄙夷的看着她。
花晴脑海里并没有这两个小姑娘的记忆,心中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人了都不知道。
不过仔细回想,她从穿过来到现在,好像也只有今天才出门吧,就算想招惹别人也没时间呀。
“喂,说你呢,怎么不理人!”见花晴只盯着她们两人不说话,两小姑娘相互对视一眼,脸上的神色更加愤恨。
要说双高大队,她们这些十几岁的大姑娘最羡慕谁,非花晴莫属。
因为花晴身体不好,她从小就是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的,但大队上和她差不多大年龄的女孩子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每天都得跟着大人上工不说,回家还得做家务,每天顶着大太阳晒,累的腰酸背痛。
如果大队其他女孩子也和她们一样每天上工做家务,她们们也攀比不了什么,可偏偏就出现了花晴这一个异类。
每天被家里人宠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女孩们本就不服气,在被有心人一挑拨,对她不满的声音不就多起来了!
花晴不知道背后还有人撺掇这些小姑娘,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花晴自认自己已经是个出社会好几年的成熟女人,不想和这些黄毛小丫头计较。
可惜,她不想惹事,事情却偏要找上她,花晴为人性格虽然温和,但她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主。
这两小姑娘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花晴也不给她们留面子,直接怼了回去。
“你们是在和我说话,我还以为你俩在自言自语呢,不过我有名有姓叫花晴,并不是什么大小姐,这种话以后还是别说了,小心祸成口出。”
顿了顿花晴又接着到,“还有,掰竹笋并不是什么低下的工作,个上工一样,都是靠劳动吃饭,如果你们是这么认为的,只能说明你们自己把自己想的太低下了!”
不咸不淡回怼过两人,花晴就把目光从她们身上移开。
谁知两小姑娘却被花晴说的话,气的七窍生烟,终于有一个姑娘气的忍不住,指着花晴的鼻子就骂开了。
“你神气什么,就算再受宠,不还是一个嫁不出去的破鞋,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又搂又抱,我们双高大队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看以后谁还敢娶你!”
话一出口,小姑娘就后悔了,她是不是把话说太重了,不过说都说了,再让她收回去更加不可能,于是就那样梗着脖子看着花晴。
花晴没想到小姑娘对她敌意这么深,当着她得面都能把她贬低成这样,背后还不知道把她说成什么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